看着银花离去的背影,金花微微一叹。
刚刚在门外,她都听到了。
说实话,她真的无法理解,银花会混成这样。
说起来,不管她还是银花,比较村子里其他女娃,算得上是过得很舒服了。
小时候虽然家里穷,但粗重活儿全都是男人们一力承担,除非农忙抢收,否则极少下地。
在别的女娃还天天被毒打和不能上桌的时候,她们得到的吃食是跟哥哥们一样的。
不管是爷奶还是自己的爹娘,二叔二婶,也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打骂的人。
后来分了家,没空复习?那个家务活就不能不干吗?
当时她家比她家还有钱。
二婶拎不清,就不能央央二叔吗?请个下人干活又能咋了?
二婶叨就叨,瞧瞧韦小娟,除了风寒药那次,就没在二婶手里吃过亏。
实在不想靠二叔,还有奶和阿爷,但凡她自己跑去跟爷奶说一声,想干什么不行?
缺钱,可以问阿爷阿奶借,问她爹要,非得经二婶的手吗?
换成是她,高低能干个铺子出来,又不是亏不起。
亏了再问二叔要呗!
当然,也不是非要赚多少钱,开多少铺子才叫成功。
但至少要活得明明白白,坦坦荡荡,遇到谁都不心虚,开心自足。
成天想别人帮忙,但想别人伸手,总得吱个声,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虫子,能知道她想干什么。
这些年,不管是她还是奶,都没少说银花。
现在发生了这种事。
人教人,百教不会,事教人,一次足矣。
希望这次能想清楚明白吧。
......
第二天一早,叶老太夫妇、叶欢儿、大全二全和叶勇夫妇齐聚叶二全家。就连金花也来了。
叶二全神色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