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到底是哪儿的产物?
吴一穷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人品方面绝对没有问题。
难道说这孩子变异了?
罗雀微微愣了一下,眨巴半天眼睛一个字说不出来。
自己跟会长战斗半天,墨少这算不算过来摘桃子?
古语有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迎着张日山惊愕的目光,吴墨极其不要脸的笑了笑,“感动了?倒也不必如此,毕竟我与你们张家也是渊源颇深。”
说完甩甩鸣鸿刀,反手将刀插进背包里。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异常潇洒。
张日山沉默良久,起身平复了一下呼吸,转头看向一旁早已经呆若木鸡的领队,“走吧,继续带路。”
望着张日山的背影,张海客憋着笑在一旁拱火,“自作多情了吧,你帮他,他连句感激都没有。”
吴墨呲牙一笑,“没关系,爷爷不跟你们几个孙子计较。”
张海客:“……”
这话似乎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经过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进山的几个伙计一个个心惊胆颤。
如同受惊吓的家雀儿,一点风吹草动都要停下来左右瞧一瞧。
速度慢的恨不得走一米退三米。
不过再慢的路也总有走到的时候。
翻过一个山沟,前方出现一片空地,十几个人形雕塑正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领队双腿直打哆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指着前方颤颤巍巍说道:“张……张会长,就是……就是那。”
“走,过去看看。”张日山迈步向前走。
只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领队。
见他没有要跟着的意思,挑挑眉,“怎么,怕了?”
“不……不是……”领队苦着脸,双脚跟灌了铅似的一动不动。
吴墨有些看不过眼,瞥了他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废物。”
张日山不再理会领队,大步朝着那片空地走去。
吴墨、张海客、张海坤和罗雀紧跟其后。
领队想到半死不活的侄子,咬了咬牙,一挥手,“走,跟上。”
身边的伙计们虽心有畏惧,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吴墨越往前走内心疑惑越多。
从出事到现在少说也过了七八天,就算山里气温偏低,温度也不至于零下。
那么尸体为什么没有腐烂呢?
吴墨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捅了捅身旁的张海客,压低声音问:“海货,你觉不觉得这些尸体有古怪?按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
张海客脸色变得略有些严肃,点点头,“这地方邪门的很,一会多加小心。”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尸体前。
这些尸体面部表情充满痛苦与绝望,仿佛被定格在了某个恐怖的瞬间。
“不……不对啊。”领队嘴里忽然发出了惊叫声,“我记得他们之前笑的很古怪,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吴墨忍无可忍,抬脚把领队踹到地上,“你他妈能不能别一惊一乍?小心一会儿他们跳起来把你抓住喝血吃肉。”
此刻,吴墨万分庆幸自家大哥不在这里。
否则以他的邪性,这些家伙绝对会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列队欢迎他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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