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夕惊讶道:“天呐,这真的是太神奇了……不过,凡哥这麽一说,我忽然想起来,刚才你说的那几个人,我其实也感应到过,但我还以为都是自己乱想的,没想到,居然都是真的。”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其实,你身上除了这几个之外,还有一个老太太,穿的一身类似萨满服的衣服,有点胖乎乎的,感觉挺慈祥。”
她歪着头想了半天,对我说:“这个我就没印象了,我们家祖辈上要麽是种地的,要麽是经商的,没听说有这样的人呀。”
我笑道:“这个嘛,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回家问问老人。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个老太太跟你的关系,应该是在五代左㱏,甚至更远,她才是你身上最厉害的人物。”
夏七夕听的一愣一愣的,赶紧去给她妈妈打电话询问。
我这边也没闲着,就跟肥龙商量着回哈尔滨的事,他又挽留了我一下,见留不住,只好一脸无奈的去给我订票了。
其实我也挺无奈的,好不容易来山西一趟,本来打算去五台山看看,没想到,这机缘还是没到。
但是今天回哈尔滨的飞机票已经没有了,连火车票也没了。
肥龙发挥了自己的本事,四处托关系,找了个票贩子,总算是弄到了一张加价火车票。
於是我们就打算出去取票,刚好这时候夏七夕的电话也终於打完了,她一脸迷茫地告诉我,她爸妈都不知道这个穿萨满服装老太太的存在。
我说不知道也没啥,机缘到了自然就知道了,现在就顺其自然吧。
他们两个一起出门送我,肥龙开车先是去了火车站附近一个隐蔽的地方,先是跟票贩子接上头,偷偷摸摸地一手交钱一手交票,跟地下党似的,整的还挺神秘。
拿到这张加价的火车票,我总算是可以返回哈尔滨了。
於是乎,我就告别了肥龙和夏七夕,踏上了返程的火车。
夏七夕还挺舍不得我的,一个劲的邀请我再来太原,我说没问题的,只要有缘,哪里都能相聚!
从太原到哈尔滨,需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幸亏是个卧铺,还能睡一觉,不然屁股要坐开花了。
想到屁股开花,我就想起了马云峰,在路上跟他联系了一下,得知他和马叔还有陈象已经到了龙虎山,住进了天师府。
我心里这个羡慕呀,怎奈身不由己,还是乖乖回哈尔滨,等待沈星的消息吧。
这火车是个K字头的,在铁轨上咣当了一个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总算是进㣉了东北地界,眼看着再有几个小时就能到哈尔滨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夏七夕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有一个重要的事跟我说。
我本来以为,她是有什麽新的发现要告诉我,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她说的这件事,跟她没啥关系,却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跟我说,昨天我走後,她就心神不宁的,一直在琢磨着我说的那些事情。
後来她听人介绍,说是在太原有一个人,原来姓宋,後来改姓白,自称是我的徒弟,也会给人看事,於是她今天一大早就兴冲冲地跑了过去,打算跟对方认识一下,再帮忙看看她家里的事情。
结果大出意料,她去了之後,却是得到了一些很离谱的消息,让人唏嘘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