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把人关起来了,陆家怎麽可能不行事周全一些?跟在蒋氏身边的几个伺候的人,虽然都曾经是她的心腹,但有钱会使鬼推磨,何况蒋氏都这个地步了,总是有空子可钻。
这个胡嬷嬷与杜嬷嬷都是蒋氏的陪嫁,可是前些年,风头全让杜嬷嬷给占了,主子偏心,底下人又怎会没有想法?
何况胡嬷嬷顶替杜嬷嬷的位置上去又还不久,陆珈只派了青荷出马,几乎没费什麽功夫,就把这姓胡的婆子给搞掂了。
不过看来蒋氏还是有所提防,信里并没有透露任何信息,就算是画的这个团扇,也让人一头雾水。
不过蒋氏既然已经主动向严夫人下帖了,到底怎麽回事,等她们俩见上面,答案自会从蒋氏嘴里出来的。
……
严家这边为了即将到来的婚礼正忙的如火如荼。而连日都马不停蹄奔走的严夫人本来就很辛苦,看着到处贴满了的喜字,想到才刚刚爆出来的亲儿子的难言之隐,一身的疲惫又增添了三分。
老爷子攒下这麽大的家业,自己又只有严述一个独子,为了让人家开枝散叶,光耀门楣,于是严述膝下庶子成堆,而严夫人自己只生二子,俨然处于群狼环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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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长子严梁出息,才思学问都不亚于其父,科举也很顺利,假以时日,藉由父辈托举,未来入阁为相未尝没有机会。
按严家的规矩,嫡长孙由老太爷亲自教养,次孙才可养在父母身边。严渠于是从小受严夫人溺爱,性情不如其兄,脑子却还活泛,不想却把自己作成了这副模样!
子嗣上不能如愿,自然就吃了大亏,将来又如何辅佐其兄?兄弟俩又如何携手并肩,抵抗这府里那成群的庶子的觑觎?
可她这边还没有把心放下,哪知道柳家那边又出了事!
一大早严颂便把他们两口子叫到了书房,责问柳政一案之真相?严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她哪里知道堂妹夫在外拈花惹草之事?
便是严述也答不上来。
于是严颂便把他们俩斥骂了一顿。责令他们俩立刻善后。
严夫人知道自从魏氏事发之后,老爷子心里头还憋着一口气,这是借着柳家之事在发难呢。
可即使知道他是借题发挥,孝道摆在那里,夫妇俩也无可奈何,严述立刻喊幕僚清客门入书房了解事由,而严夫人也立刻打发人去找堂妹杜氏过来。
杜氏还没到,门房竟然先战战兢兢拿了封蒋氏的信送上来,严夫人当下哪里听得这个名字?
门房才起了个头,严夫人就拍起了桌子:「这贱妇还敢来找我?去把来人给我打出去!下回她们再要往严家伸一根脚趾头,把他们腿打断!」
门房扑通跪下,正准备拿出来的那张画也掉到了地上。
严夫人怒气未消,坐下来时馀光瞅见,她顿了一顿,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待一看清上方的图案,她又倒吸了一口气,腾地站了起来……
我的事情忙完了,明天可以正常更新,说不定还可以白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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