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前几天好多了。”
没聊两句,因为猪叫的更凄惨了,听着瘮人,赵勤不畏杀生,鸡鸭之类的他都下过手,
前一世的他,父母去世得早,他自己一人,虽经常外出钓鱼,但只要在家,日子过得也不糙,
没有拆迁之前,他偶尔也会买邻居的鸡鸭自己杀来改善生活,
这一世的赵勤更不怕了,早先跟阿和胡混时,偷来的鸡鸭基本都是他处理的。
见老爹也来了,他便不走了,索性跟着来到杀猪现场。
这会,大家齐上手将猪按在一条宽的长条凳上,请来的屠户拿着一个大钩子,钩中猪下颌部,按着猪头,
老罗几兄弟有的拉扯着猪脚,有的则直接压在猪身上,
屠户让一人帮着按住猪头,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放血刀,而是用一根木棒敲打着猪脚。
“爹,这是干啥?”赵勤还真是第一次见,与他之前的老家,或䭾舅舅家杀猪都不一样。
“能让猪减少点痛苦。”
“这有科学依据?”赵勤瞪大眼,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赵安国懒得理他,主要是自己也解释不清。
其实是有一定科学说法的,敲打猪脚,可以刺激猪的神经系统,使其放松,从而减少痛苦,也能在放血时,让血液排得更乾净。
敲打几下后,又拿来一个盆,里面放了细盐和芡粉,用於接猪血,
猪血也是本地年节必备的,因为它是炝粉的原材料之一。
一切就序,便是动刀了。
所有人都绷紧身体,使出吃奶的力气,因为猪挣扎最厉害的时候,便是刀子进去那一刻。
等到猪彻底没了动静,接着便抬到大桶里过水去毛了。
原本还好,但随着热水一激,那股子腥臊味,就随着水汽传播开来,
赵勤有点受不了,还是跑回了家。
结果没一会,赵安国的电话来了,“爹,开饭了?”
“就知道吃吃吃。”很奇怪,之前虽说大儿子孝顺听话,但赵安国还是觉得偷鸡摸狗的小儿子更顺眼一点,
现在嘛,刚好反了,就觉得老实本份的大儿子好,
所以不时就要训一句小儿子。
赵勤自然不会太在意,人家是老子,逞口舌之利的权利得保留啊,毕竟自己马上也是要当老子的人。
“又回来一辆大巴车,这次有27人,阿勤,是不是你说的那啥宣传有效果了?”
“还是太少,暂时说有效果还为时过早,爹,再观察两天。”
“行吧。”
“对了,这两天让大巴车师傅辛苦点,晚上在市里多等一会,别到时人到了,找不到地方。”
“知道了。”
挂了电话,吴婶探头来问,“阿勤,你回来了,晚上在家吃?”
“不用,婶子,你准备你和阿雪的就行,我去罗叔家蹭饭。”
说着,来到地下室,打开地窖,叫来了王家声,“声哥,来帮下忙,咱搬两箱酒过去,晚上一起去罗叔家喝酒。”
王家声应了一声,他和老罗也很熟,驾船技术可是得了老罗的真传。
当然不可能拿茅台,身价百亿也经不得这麽败的,他搬的是古井原浆,机缘巧合之下,在糖酒公司看到,说是试销品,两百多一瓶,
在当下,算是相当贵了,
糖酒公司的经理见他好奇,便直接送了几箱给他。
赵勤对这酒可是太熟了,这玩意第一批问世的酒,酒质那是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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