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在组织抓捕队,并且会定期向一些地方投放物资和不同效果的药物达到一些目的.
这简直是反人类.」
布莱斯的眉毛以及拧成了麻花:在这之前,他只是觉得这些特权阶级需要为暗地中的流血和许多事故负责,现在看来他们维持欧共体还在进行很多非人道的行为.
看完这些东西,布莱斯喃喃自语:
「你知道吗,我刚加入网络监察的时候就被派去调查一幢入室杀人事件,事情发生在市区中央,受害者的尸体都被分开了.
现场就好像是清道夫乾的,但欧共体没有清道夫,因为器官买卖这种恶劣的事情会被严肃处理,所以我当时发誓一定要找到真凶。
两天后我们就在工业区找到了一个脏兮兮的疯子,我的队长告诉我这事情结了,让我去各大论坛运作一下舆论,但这件事到处都是疑点。
我去调了那个疯子的入境记录,上面写的登记时间是2年以前,上级告诉我这就是外面那群残暴不知感恩的难民,放进来就容易出事。
但这件事到处都是疑点,一个刚进来的难民,一个被严格限制学习网络技术的注册工人,是怎麽关闭当天的监控网络?」
【里尔:你觉得他是被抓进来顶罪的难民?】
「不。」布莱斯摇了摇头,「我现在可以肯定,他就是被抓进来的难民,入境记录可以作假,但数据写入时间在伺服器上的痕迹却很难修改。
在不莱梅,当地执法局写入对不上时间的境外居民的时间和很多这类事件的案发时间相对应。
经过包装之后,恶性事件会被诱导到那些境外难民身上,人们会开始攻击定期收纳难民的政策,同时攻击一些推到台前的移民局管理者.
移民局每一任管理者,几乎都没有可能是黄金之子。
他们在塑造和引导舆论,让一些人脱罪,让这些事件『冤有头债有主』,我曾经就干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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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因为这个,被调到了夜之城,这是一套没有记录的标准流程,有东西在控制这一切。」
欧共体对难民的排斥是非常极端的,这种极端不是一天形成的——
即使是布莱斯,对于欧共体的杀戮区政策也只是认为这是残酷的必要之举,毕竟难民又没有参与过欧共体的建设,却要让欧共体为他们的惨状买单?
但如果有人在内部,将自己的罪恶掩埋在了对这些外面难民的态度中呢?
他们对难民有多大的恨意,就可能掩盖住一个在内部,犯下同样恐怖罪行的罪犯——
恨意越大愈深,就能让人忽略愈大的罪行。
甚至在欧共体解决了难民问题之后,可能这些罪行的严重程度早已经超过了难民的威胁,这些罪犯的罪行还藏在这种恨意之中,逃脱审判。
然而发现了这些问题之后,布莱斯却叹了口气,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但我其实不知道该怎麽办,这些证据出现在网上一秒钟都不到就会被查封,还可能被执法部门带走。」
【里尔:既然规则是从柏林发源的,那就去柏林呗。】
【里尔:去关了欧洲壁垒的根伺服器,瘫痪这个网络中的监管。】
布莱斯一怔,不可思议地说到:「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你这个疯子。」
【里尔:只有从源头解决问题,站你一边的人才会越来越多。】
不莱梅乱糟糟的——
政务大楼一片寂静,国际刑警封锁了整个内城区,但外城区他们却束手无策——
相比于核心区,工业区实在是太大,工人实在是太多了。
以往,核心区在一片灯火繁荣中享受着生命的活力,工业区的人们在熔炉中燃烧生命;
今天他核心区的人在恐惧中颤抖,而工业区却热火朝天,每个人都在庆祝胜利。
同样的场景他在夜之城看见过,正因为经历了夜之城的事情,他才坚信:总有一天,世界会获得自由。
前提是,他要先行动起来——自由是一种能力,不是一种被授予的权限。
布莱斯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
「先说好,我可不是你的粉丝,我只是觉得看那些人很不爽」
说着说着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视觉中早就没有那些暗红色的闪烁光点了
里尔早走了。
「.妈的,这麽一搞我好尴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