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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 萝樱 2479 字 2个月前

不受控制地往师尊身上贴去,脑子里很快又一片混沌,隐隐有道声音在耳畔响起,是师尊的心声。  【吻|我。】  李锦绣如受蛊惑,情不自禁就抬起了手臂,紧紧勾着师尊的脖颈,眯着眼睛主动回吻上去,轻车熟路撬开师尊的唇齿,汲取师尊嘴里的清甜滋味。  一阵天旋地转,他就已经正面坐在了师尊怀里。  江寒溯拉开徒儿衣袍的一角,轻轻往白皙深邃的锁骨上落下一吻,问他:“可有按时服用血丹?”  “唔。”  李锦绣嘴里含着指环,吐字不清,但江寒溯还是听明白了,他日日都有服用。  真乖。  现在可以接受奖励了。第41章 锦绣头顶的天塌了  李锦绣一觉醒来外面的天亮了,而他头顶的天彻底塌了。  自己不着寸缕跟猫儿一样,伏趴在衣衫不整的师尊怀里,他从来没这样近距离的看过师尊,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双腿分跨在师尊腰侧,头脸埋在师尊胸口。如同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贪恋依赖母体一般,几乎是蜷缩着身子,静静伏在师尊的胸膛上!  更让李锦绣感到心惊肉跳的是,他和师尊亲密无间地黏合在了一起,紧到了连一丝丝缝隙都没有,稍微动一下几乎都能听见类似于浓稠的糖浆拉丝的声音。  李锦绣醒来的第一反应,这是个梦!  绝对是个梦!  而且还是个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噩梦!  直到清晰感受到师尊狰狞可怖的青筋,在他的身体里平稳有力跳动时,李锦绣才终于迟钝又惊悚地明白过来——这不是个梦!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几乎跟绷紧到了极致的弓箭一样,铮的一声就要从师尊怀里弹起来,可经过一夜的充分交|融,无论是昨晚彻夜流的眼泪,口水还是什么,此刻都早已干涸凝固,稍一动弹就像是在撕扯黏在伤口处的衣衫一般,疼得嘶嘶倒抽冷气。  李锦绣脆弱的神经在头皮上剧烈弹跳,心脏几乎要震碎肋骨直接从胸膛中跳出来了,要不是他紧紧闭着嘴巴,咬紧牙齿,一声凄厉的惨叫定会响彻云霄。  整个人跟风中残烛一样,若不是还伏在师尊怀里,只怕已经腿软到直接跌下了床。  李锦绣面色煞白一片,连唇瓣上的血色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脑子里一片混沌,昨夜错乱又缠绵的画面,此刻如同跗骨之蛆浮现而出,任凭他如何努力想要摆脱,可都如水鬼一般对他穷追不舍,一直到将他缠绕得紧密无间后,再狠狠将他拉进深不见底的池水中。  彻底将他淹没了。  连呼吸都忘了,直到快要活活把他自己憋死,他才边大口呼吸,边泪光闪闪地想,我到底是有多混账,才能行出这等恶事!  饱受一夜摧残后的脆弱身躯,再也经受不得一点点的风吹草动,更何况眼前这种场面早已不能用“惊悚”来形容。  为了不被醒来后的师尊一掌劈死回炉重造,李锦绣在经历过了漫长复杂的心理建设之后,果断选择先分开再说。  小心翼翼地背过手去,轻轻抓着师尊横在他后腰上的手臂,慢慢从布满了斑驳伤痕的光|裸皮肤上移开,师尊的指尖蓦然一颤,像是突然惊醒,吓得李锦绣几乎魂不附体,下意识闭紧双眸,整个人止不住地战栗,一声“师尊饶命”险些脱口而出。  好在师尊并没有醒来,李锦绣暗暗松了口气,魂儿还在头顶飘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师尊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挪开,素白的宽袖滑落,露出的纤细手腕上,竟赫然绑着一条锦带,李锦绣愣了愣,随即俊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无比。  这是他的腰带,不知怎么的,竟绑在了师尊的腕上。这跟女儿家的红肚兜系在了男人腰上有什么分别?  来不及多想昨夜的细节,李锦绣如临大敌一般,轻手轻脚把腰带解开,攥在了掌心,之后才手撑着床面,慢慢直起了上半身。  旋即一阵酥|麻如过电般的诡异痛感,猛然席卷全身,李锦绣咬紧牙关,撑直的手臂都忍不住瑟瑟抖了起来,额上很快就沁出了一层薄汗,他甚至连呼吸声都压得很低,生怕会惊醒师尊。  为了尽快和师尊分开,他也是煞费苦心,不仅时刻关注着师尊的神情,生怕师尊突然醒来,还绷紧了腰肢,慢慢把自己往上抬,一旦师尊有醒来的预兆,他就赶紧停下所有的动作,一动不动地僵持着。  整个过程无比艰难,就跟跌落深井中的小青蛙一样,饶是它再如何努力,夜以继日地拼命往上爬,可稍不留神就会再次跌入深井。  李锦绣此刻就如同井底之蛙,就这么一次次往上爬,又一次次跌回去,再一次次地往上爬,再跌回去,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后,李锦绣累到筋疲力尽,四肢早就软得似没了骨头,倘若不是一股倔劲儿撑着,他早就要重重跌趴回师尊的胸膛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行事,是如此的亲密羞耻,也是如此的紧密艰涩。  更不知道原来师尊给的东西,也有那么“难以下咽”的时候,吃起来根本不像小时候吃师尊给的点心时,那么香甜,那么满足。  若不是今日亲身经历了,李锦绣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师尊竟是如此强壮凶悍,幸好此刻师尊睡得很熟,若是清醒了,不知该是何等惊悚的画面。  等李锦绣拔萝卜一样,终于把可怜兮兮的自己,从刑具一样要人命的师尊身上拔|出来时,已然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汗津津的,跟才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顾不得把气喘匀了,手脚软得没力气,索性就跟小狗一样,悄悄往床边爬,膝盖拖动着尚且温热的被褥,不小心又弄脏了一片。  李锦绣做贼心虚一样,把被弄脏的被褥推到了角落里。  才试探性伸腿,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再度席卷全身,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强迫自己把吃痛声狠狠憋了回去。  左脚哆嗦着落在地面,右脚颤巍巍的紧跟着落地,可根本就站不稳,腿脚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好在及时抓住了床纱,才不至于那么狼狈。  李锦绣屏息凝气,猫儿一样弯着脊背,两手在地上胡乱摸索,抓到衣服之后胡乱往身上套,一套之下才发现衣衫破碎不堪,一条一条的撕扯成了碎布,他也顾不得这是怎么弄的了,随便往身上一拢,就逃也般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留下来面对醒来后的师尊,生怕听见从师尊口中说出的难听字眼,哪怕只是一记失望到了极致的眼神,都足以让李锦绣顷刻之间承受凌迟之痛了。  殊不知江寒溯根本没有睡着,在李锦绣逃出房门的一刹,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眼底满是晦涩难懂的情绪。  李锦绣慌不择路地逃窜,岂料远远听见了脚步声,竟是赵二跟几个赵家门生起了个大早,正要下楼用饭,李锦绣做贼心虚,生怕跟赵二等人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