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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 萝樱 2471 字 2个月前

不敢在外头和其他男人鬼混!  徒儿他是要的,没法不要,哪怕脏得跟从泥窝里捞出来一样,洗一洗,换上干净衣服,就还是江寒溯怀里的宝。  宿文舟他也是要杀的。  徒儿能以命相护一次,难不成次次都能以命相护?  不仅是后面,小徒儿的前面同样是不乖的,不管是操|别人,还是被别人|操,都不被师尊允许。  江寒溯取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在李锦绣眼前晃了晃,骇得仅掀起一丝眼皮的少年浑身一哆嗦,下意识蜷缩成更小一团。第43章 要不然师尊还是把我劈了吧  李锦绣整个人惊恐到了几乎要呕出来的地步。  怎么办怎么办,师尊这是要给他扎针治病,还是施刑?  应该是后者吧,他除了失去了生前部分记忆之外,根本无病无伤无痛……呃,沟疼不能算罢。  沟疼就擦药啊,也不能扎针的吧,总不能因为沟子疼就往他哪处的筋络上扎一针,麻痹他的痛觉神经吧?  也不至于就疼到那个份上了,真的。  药玉除了令他羞耻难堪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活埋了之外,怎么说呢……可能是师尊给他用的伤药比较好,吸收的过程还蛮舒服的,清清凉凉的感觉像是咬着冰块……等等,打住!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啊,李锦绣!  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不知道悔改就算了,还苦中作乐起来了!  李锦绣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尖锐的疼痛很快就将他乱糟糟还不正经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小脸通红通红的,像是艳丽饱满的石榴籽,稍微碰一碰几乎都能渗出血淋淋的汁水来。  他不知道这根银针是用来刺哪里的,但想着师尊行医时,也常给人施针,定知道身上哪处穴道刺了最疼。  甚至还见过师尊运气在长针上,电花石火之间,针如梨雨簌簌而去,几乎从未有人能躲得过去。  不过师尊仁善,从不在针上淬毒,至多就是淬点麻药,被针刺中的人会瞬间肢体麻木,动弹不得。  李锦绣还曾经特意跑去请师尊传授他这门好本事。  依稀记得,当时师尊问他,为何要学。  李锦绣那时候年纪小,在师尊面前又一向乖觉,直接实话实说了:“比较帅!”  “嗯?”  “就是很潇洒!”小锦绣那时眼睛亮晶晶的,对着虚空手舞足蹈,假装手里捏着长针,满脸稚气,也满脸少年感,大笑道,“如果我学了这好本事,以后人未到,针先至!我还替这招取了个响当当的名字,叫作暴雨梨花针!”  “……”师尊当时或许有点无奈,还摇头叹了口气,曲指轻轻一弹小锦绣的额头,“以后少看点人间的话本子,你都乱学了什么东西?”  “唔。”小锦绣捂着根本就不疼的额头,苦着小脸,“师尊,好师尊,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师尊……就教教我嘛,我想学!”  后来师尊还是教他了,只不过那时候李锦绣真是年纪太小了,又性格跳脱,做什么事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个定性。没学多久就失去了兴趣。  师尊很是无奈,也只能放他这匹脱缰野马满山疯跑,还时不时嘱咐他慢点跑,别摔着,小锦绣总会大笑着说:“我才不怕摔呢,我知道师尊一定会在我摔倒前把我接住的!”  当时小孩子的想法就是很天真,总觉得无论任何时候,身后都站着师尊。所以他根本不怕摔,反正师尊会接住他,没有一次例外。  或者可以说,那时李锦绣就是在博取师尊的注意,师尊不让他跑,他非要跑,不让他走悬崖峭壁的边缘,也就非走。师尊越不让做的事,他就越要做,好像这样“违拗”一下师尊,就能得到师尊更多的关注,反正师尊不会真的跟他生气,就算责罚,也罚得不重,打得也不疼,打后师尊还会心疼他呢。  只要师尊心疼了,就会有一种赚到了的感觉。  李锦绣不由自主就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小时候真是个世间罕见的大傻帽。  也就师尊脾气好,如果换作旁人啊,早一巴掌把他打死回炉重造了。  可是很快他就赶紧敛容,强迫自己的思绪不要乱。  这根针银光闪闪的,看起来很光滑,也很细长。  两端都不尖锐,实则更像是细细的小棒|子。  感觉真要是扎人|穴道里,不得当场扎通啊。  就在李锦绣惊恐交加,不知道自己身上哪处穴道要受罪时,腰间蓦然一紧,被一只大手抓住了,随即身下一凉,那银针就扎进了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地方,李锦绣蓦然身子剧烈一颤,要不是及时咬住了手,一声惨叫定会响彻云霄!  他头顶的天,此时此刻彻底崩塌成了废墟!  疼痛比羞耻更先到来,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的炮仗,一个鲤鱼打滚就要翻腾起来,可师尊似乎提前预料到了,一手牢牢扣住他的肩胛,将他死死钉在原地。  李锦绣再也顾不得装死了,急得满头大汗,挣扎着想要阻止师尊,可他的修为和体力,在师尊面前无异于是螳臂当车,任他如何负隅顽抗,不过都是垂死挣扎而已,他想大叫着喊一声师尊住手,可是下一刻,就恰好撞上了一双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似能洞悉一切,将李锦绣彻彻底底看穿了。  审视和探究的目光,此刻宛如化作了实质,刀刃一般锋利轻薄,将李锦绣的灵魂和肉身进行完美的切割,一股森然的寒意,如芒刺背般顺着皮肤肌理一点点游走在全身。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往下,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钉住了,动弹不得之下,只能大张着嘴,发出惊恐万分的嗬嗬声。  还因为受惊过度,下意识抽|搐着挺起了上半身,咬住的手也被师尊强制抽了出来,李锦绣释放情绪的工具没了,又想咬嘴唇,可下一刻,一根温热的手指就伸了过来,灵活地滑进了他的嘴里,师尊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也很蛊惑人心,“疼的话,就咬|紧师尊的手。”  李锦绣本能地摇了摇头,汗水和被逼出的眼泪,簌簌飞溅,他不肯去咬师尊,只能收拢起牙齿。  一声声惨叫从喉咙底蔓延出来,又被他费劲地吞咽回去。  李锦绣从来都没有想过,针能有这种用途!  他方才甚至有想过,为了逼他“醒来”,或许师尊会把针直接扎进他的指甲盖里,肯定很疼,但李锦绣非常有信心,自己肯定忍得住!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针居然扎进了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他很想放声惨叫,却又克制自己,不敢叫得太大声,万一被马车外的人听见了,该怎么想?  李锦绣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名声,人生在世,名声有好有坏,功过是非都是由人评判的,想太多在意的就多,心就那么大点儿,在意的东西多了就会形成负担,跟石头一样压在那,人能好过吗?  他就图一个风流潇洒,逍遥自在,好赖都任凭人说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