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矫:“那女娃确实是马云禄,只是男子并非马超,而是马岱。”
唐剑一听,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於是笑着问道:
“是不是这马云禄大小姐脾气不改,跑到广陵闹事,被抓起来了?”
陈矫震惊!
“这……主公是如何得知?”
唐剑笑道:“我猜的,我原以为这种飞扬跋扈的人只是话本上才有,想不到还真有这种家伙啊。”
陈矫突然想起大堂上还在打着呢,於是连忙对唐剑道:
“主公,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步骘大人判了马云禄杖刑八十,眼下正在行刑,主公若不快点过去,万一打死了人,就与西凉解下死仇了!”
唐剑听后,心说结了死仇又怎麽样?我这是广陵,马家在西凉,隔着几千公里呢。
马云禄在我这犯了法,就该揍她屁股。
谁让她骄横跋扈?
不过……八十杖……
唐剑不知道一杖是什麽强度。
但是看见陈矫焦急的模样,心里想道,听说马云禄也是个美女,要是打死了……有些可惜。
随後便对陈矫道:
“前头引路,带我去看看。”
陈矫连忙提袍在前,小跑着回到大堂。
却见行刑已经完毕,马岱面如死灰,看着一旁一动不动的马云禄。
而马云禄屁股被打得都是血渍,人已经趴在地上不动了。
陈矫带着唐剑进来,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哎哟一声,跺脚叹道:
“我说步大人,你怎麽就把人打死了呢?”
步骘不以为然:
“哪里死了?”
“我这才打了三十杖,犯人便招架不住,昏过去了。”
“我正准备将他几人下狱,待犯人醒过来之後,再赢惩戒。”
随後,步骘见到了唐剑,然後起身问唐剑道:
“太守大人,不知我的处置还合规否?”
唐剑听完,不禁笑了笑,心说步骘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是要千方百计做出成绩的阶段。
你们找谁不行,偏偏找他。
这不把马云禄打死才怪了。
随即,唐剑说道:“合法合规,正该如此。”
步骘笑了。
一旁的张辽惊了。
傅婴和陈矫丶还有趴在地上的马岱都愣了!
陈矫看了看步骘,又看看唐剑,忧心忡忡道:
“我的主公啊,您难道不知道子山先生捅了多大的篓子吗?”
唐剑:“不就是打了马岱和马云禄吗?又没打死。”
“再说了,就是打死了,也是依律办事,与人无尤。”
“季弼为何如此慌张耶?”
张辽听到这话以後,不由得又重新审视了唐剑一眼,然後抬手摸起了胡子。
陈矫又道:“我的主公哎,若再打下去,打出个好歹来,只怕主公从此要与凉州马家结下死仇。”
“依属下看来,这打也打了,惩戒的效果也达到了,就把人放了吧。”
唐剑却不以为意,道:
“我看西凉马家不出两年必然败亡,有何可惧哉?”
“这件事就交给子山先生全权处置,季弼就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