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这是第一次指挥大兵团作战。
他知道,要想出人头地,扬名立万,就要看这一仗了。
可是,老天爷好像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扬名立万的机会。
而且,孙权给他的命令中还说,让他配合陆逊,撤兵回去,围住吃掉魏延的一万兵马。
吕蒙非常不甘心!
就算是撤军回去,拿下了魏延的兵马,可是那是陆逊的主谋,到时候就算得了功劳,也是陆逊占大头。
谁又会把他的名字放在心上?
而且,撤军还要面临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陆况和傅婴面前将兵马撤回。
否则,一旦被陆况和傅婴发现,肯定要率军追击。
而撤退中的部队很难再形成战斗力,通常是一击即溃!
於是,吕蒙思来想去,决定留五百人在营中,晚上照例巡逻。
然後其他军马趁夜撤回,去建业围攻魏延。
当下,吕蒙便命令全军埋锅造饭,只等夜晚之後退出丹徒。
江边。
一队人马正在行军。
为首的小将正是马云禄。
唐剑还安排了熟悉地形的张河来给她做副将。
张河骑马来到一个小土丘上,看了看地形,然後追上马云禄。
张河很会看人下菜,他知道马云禄和自家主公之间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於是直接说道:
“主母,这条路并非是去往丹徒的路,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马云禄眼睛一闭,问道:
“你叫谁主母呢?”
张河嘿嘿一笑,道:“早上将军临行前,主公那是千叮咛万嘱咐,若非挚爱之人,焉能如此?”
“主母天香国色,又文武双全,我家主公天纵奇才,英俊非凡,自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没有人比将军您更适合当我们的主母了!”
马云禄这些天来,确实对唐剑产生了情愫。
她从以前无法无天的骄横蛮女,正在慢慢蜕变成一个优秀女性。
这一点,她自己也明显有察觉的。
这一切,都归功於那个天天给她屁股上抹药酒的人。
顿时,马云禄被张河捧得有点飘:
“嗯,你这话我爱听。”
於是张河又道:
“那,主母,咱们是不是重新确定一下行军路线,这个方向好像不是去往丹徒的路线,若再往前走,就该遇上江东的兵马了。”
谁知马云禄却不以为然:
“本将军早就看过了,不会错的,赶紧跟上!”
又行了一段路,张河越看越觉得不对,便又上来问道:
“主母,咱们已经快接近吕蒙的游骑巡视范围了,若再不往回走,只怕迟早要被发现!”
马云禄瞪了他一眼,道:“我是主母,我让你去哪你就去哪儿,废什麽话?”
张河直接傻眼,但是又没有办法,只得骑马跟上。
於是,队伍离原定目的地越来越远。
走了不久,路上迎面遇到一队东吴的游骑兵。
这队人马见了马云禄的兵马,衣甲杂乱,也没有旗帜,於是那什长便骑马上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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