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做出一些迟疑的姿态,说道:“这……”
“非是末将不肯,只是这陈矫心高气傲,傅彤脾气死硬,怕冲撞了吴侯,故而不敢放他们。”
孙权笑道:“无妨无妨,今我有麾下将官百人,他们两个,还能翻了天不成?”
“你只管去将他二人请来。”
魏延听后,转身对亲兵说了两句话。
那亲兵就转身离去了。
亲兵离开之後,吕蒙立刻让自己的人顶替了位置,将所有的地方,都纳㣉到自己人的掌控之中。
不一会儿,陈矫和傅彤被押了上来,身上五花大绑,口中叫骂不休!
“魏延!你这趋炎附势的小人!主公尸骨未寒,你就转投孙权,我傅彤真是错看了你!”
随着他二人被押了上来,大堂中央的歌舞也是看不成了,魏延便挥了挥手,示意歌女全部退下。
歌女退下之後,只剩下陈矫,傅彤还有几个甲兵站在中央。
傅彤挣扎不休,大骂不止。
陈矫则是一言不发,不屑的扫了一眼大堂上的人,然後冷哼一声,站在那里。
孙权连忙倒了一杯酒,走下台阶,来到陈矫和傅彤面前,眼中展现出无限亲和:
“季弼先生,多年未见,先生别来无恙乎?”
陈矫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将视线转到一边。
旁边吕蒙见他如此无礼,顿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陈矫!我主敬你是名士,故而给你留了几分颜面,你怎敢如此无礼!”
陈矫冷笑道:“怎麽,我难道还应该对一个利用女人成就自己野心的人抱有什麽好感不成?”
吕蒙:“你——”
这时,陆绩连忙端着酒走了出来,笑着说道:
“季弼先生,要知道乱世历来强者为尊,昔年越王勾践,献西施於吴王,最终复国成功,成为一代霸主,可是後世却鲜少有人指摘他的做法不当,由此可见,但凡乱世,都是谁赢谁有理,只要得了天下,谁管你用何种计谋?”
“先生见多识广,想必也不会不明白其中道理吧?”
陈矫似乎被他说的无言以对,只是冷眼瞅了他一眼,然後又将视线转到一旁。
这时,傅彤又叫道:“好个竖儒,竟然在此信口雌黄,今日爷爷落在尔等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拿这些屁话来糊弄俺!”
陆绩见傅彤大骂,又来到他面前,笑道:
“傅彤将军,听说将军当年劫掠江上,与甘宁将军是故交,如今唐剑已死,将军如无主孤魂,上不能建功立业,下不能保全家小。”
“而甘宁将军如今已然功成名就,众目所见,不是虚言。将军何不转投我主麾下,与甘宁将军一起,建功立业,博个身前身後名?”
傅彤听完,虽然还一脸的不服气,但是胸膛上的起伏幅度已经小了很多。
孙权见状,大喜道:
“快为季弼先生和傅彤将军松绑。”
吕蒙一听,有些担心的道:“主公——这……”
孙权却表现得很有魄力,大袖一挥:
“松绑!”
随後,魏延点了点头,甲兵便为陈矫和傅彤松了绑。
孙权非常恭敬的请陈矫和傅彤坐下,然後说道:
“二位都是当今难得的良才,文韬武略,恰逢乱世,正是英雄用武之时,不知二位可愿与孤一道,共襄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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