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拆你是孙贼!”
“一会儿把你们全烧了!”
房内,那破落嗓音不甘示弱,继续叫嚣。
牛承安眉头顿时皱的更深了。
事情不太对劲。
这门隐约像是有阵法之力在波动,而且里面那个声音,嚣张的不像话。
这种情况要麽是底气十足。
要麽是神经病。
“停!”
牛承安连忙抬起手,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大人,怎麽了?”队正疑惑的看着牛承安。
牛承安要是不喊停,他已经准备上撞木了。
小小焚尸铺子,竟然敢顶撞镇魔司的大爷,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拆了它不可。
“撤!”
牛承安没有任何解释,扭头就走。
二选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队正愣了几下,满脸疑惑的急忙跟上。
“诶诶诶,别走啊!”
“拆房子啊,不拆你是孙贼!”
“孙贼,回来!!”
“……”
焚尸房内,破锣嗓音继续叫骂。
直到牛承安等人离开很远,都还在骂骂咧咧。
“大人…什麽情况?”队正小心翼翼的问道。
镇魔司的典军校尉,那必须是正儿八经的涌泉境强䭾,牛承安也是。
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如此反应,令队正也感觉不对劲了。
“这焚尸匠是新来的。”牛承安没有过多的解释,而後问:“这一片的地头蛇是谁?”
“匠头是刑老三,还有两个街溜子,叫黄大和黄二。”
“让他们来见我。”
“是。”
……
一行人前脚刚走,後脚秦河扛着一根烤羊腿便回来了,嘴上的油都还没擦乾净。
无它,焚尸房的法阵向他示警了,匆匆赶回。
秦河左看右看没看见人,低头仔细看了看大门上的砸痕,不由脸色一黑,没好气道:“踏马的刁民,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