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大黑发着四不像的音节,不安且暴躁的紧盯着崖壁上的门户。
大黑的舌头还没有得到修复。
这是大黑自己要求的或许它是对那些拔舌小鬼仍然心有馀悸,
有两次舌头被拔的经历。
如今躲在这拔舌小鬼不敢进的峡谷内它的心也难安,
索性暂时不要舌头了,也省的那些拔舌小鬼瞎惦记。
呼呼......大黑扇动翅膀让自己飘起来缓缓向後,漆黑犹如是通往异世界的通道内首先出现了一朦胧不清的人影。
随着那人逼近,虚散的轮廓凝实,一魂体自门户走出。
我一只手提着地火战旗,另一只手将墨铜古树的树枝扛在肩头,
觉察到大黑的视线后,我向它笑了笑:“有好好待在这里吧?”
大黑扑扇着翅膀点头回应,只是它却不敢靠近我,
扇动翅膀让自己与我保持着距离,锐利的鹰眸也不敢与我对数。
我歪了下脑袋:“你在怕什麽?是在怕我吗?”
“我应该没有这麽可怕才对吧。”
试着朝前走一步,大黑眸子一缩当即朝後飘去。
墨铜古树的树枝稍稍离开肩头,我瞬间从大黑的眼前消失。
大黑顿时羽毛乱飞,身躯颤栗,慌张的张望,左一看右一看的。
冰冷的长棍状硬物冷不丁,轻飘飘的落在大黑的脖子上,
在接触到大黑之前,大黑竟没有一丝一毫的觉察。
墨铜古树的树枝宛如是万钧的秤砣,一碰触刹那间让大黑嘎嘎从空中直线坠落。
庞大的身躯被压在地面上起不来,我腾出一只手按住大黑的脑袋,极为轻松就将它制伏在了地上
“我说你在搞什麽鬼?”
“见到我不欢迎,跑什麽?搞什麽名堂?”
“我好不容易打到这里出来之後居然还要应付你这个傻鸟。”
“嘎嘎......嘎嘎....”大黑在我手下疯狂摇着头,用没有舌头的嘴巴嘎嘎乱叫。
“我说过我不懂鸟语,再说你这四不像的也不是鸟语,别瞎叫了难听死了。”
一树枝敲到大黑的脑袋上,大黑当即就懵懵趴在地上不敢有一点妄动。
制伏大黑后我将目光放在大黑的背上,那个由红线编制而成的胎盘。
红鸾并未醒来还在那红线胎盘中进行着缓慢地成长。
再观红线胎盘,红线胎盘依旧维持自己独特的呼吸膨胀节奏。
胎盘大小比起我进去时大了那麽一点,完全没法与红线胎盘刚编织成时的成长速度相比。
“居然没有醒来,这次我可真成带娃的了。”盘腿坐到大黑的背上,我疲倦的用双臂撑着身子後仰。
可能是之前善用红鸾,习惯让红鸾出手的缘故,这次森罗炼狱之行完全是反过来的。
刚开始还好,到後面就不对劲了。
红鸾被红线胎盘包裹进入成长,而我则想办法破开森罗炼狱,
落入最深处的第十八层,一层层的逆伐而上逐个击破,
见证世人的苦难,绝望,亲眼见到世间最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