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珀充耳不闻,双眸飘忽没有焦点。
一连几次张三脸皮再厚也没好意思开口了
“这世上怎麽那麽多的怪胎,和麻子一样的........”
李四无奈摇首:“集中注意力吧,上点心不然真的连半个时辰都撑不过了。”
..........
地府内,
我跃到了阴阳铜棺上,阴阳铜棺并没有因我上去而沉没,
我回身朝着岸上的麻子伸手:“谈个交易。”
“我可以带你过去,但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行”麻子声音刚响她就已经到了铜棺上,铜棺勉勉强强能占两个人,麻子也算不上是人不占空间只是借着铜棺过河罢了。
等到麻子上棺之後,我们又陷入了一个尴尬处境,
我们发现这铜棺的确能漂浮在血河之上,只是光漂浮这铜棺不会动啊。
麻子再看到我眼神后,才慢半拍说是:“将万代碑放於铜棺的前端镇压,将墨铜古树放置在後方,以墨铜古树的树枝充当船桨。”
我好生无语:“一早不说,是担心我不带你是吧。”
麻子:“只是忘了。”
这些安排听起来没任何毛病,只是时机不那麽对,麻子这人还是有那麽点心机在的。
万代碑落在铜棺的前头,而墨铜古树则变成一棵小树坐落在後端,两个树枝伸入了血河中。
这样的布置下,这阴阳铜棺还真的在血河上动了。
铜船一动,血河当即就沸腾了起来,鼓起张张厉鬼脸孔正对着我们,似是要包围我们。
整个阴阳铜棺也不平衡了,颠簸起来,而在这时铜棺前头的万代碑自主发威了,其上的繁奥经文一行行亮起,宏伟深奥的诵经梵音安抚了沸腾血河。
张张鬼脸被万代碑的威能压了下去。
铜船这才平衡在血河上飘动。
“你上了铜棺,我带你过河,接下来该你交船费了。”
麻子呆呆的说:“我没钱。”
我已然熟悉她这思绪乱套的脑子:“问题就是船费,我问你一件事,你回答我就好。”
这下麻子懂了,她点头示意我可以问。
“你和茶茶是怎样的关系”
麻子不假思索的说:“她是她,我是我,她是我,我也是她。”
这一回答直接给我整懵了,什麽叫她是她,我是我的.......这两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好好解释,不然我给你踢下去。”
麻子转动那双银眸,瞧了瞧我:“她和我有密切关系,但和我不是一人,你可以认为是同体不同意识。”
“她是那具血肉躯壳的意识,而我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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