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种招数用在支那人身上。
想想都觉得刺激。
石井侍郎冬瓜脸,八字胡,他看向气愤不已,非常恼火的菱易聋。
“将军。”
“犯不上因为一堆弱智的支那人生气。”
“在我眼里,支那人的贱命,和小白鼠一样,都是畜生罢了。”
啪啪啪~
菱易聋拍手叫好。
“石井君不愧是天蝗忠勇的卫士。”
“区区支那人,在大和民族面前,就是畜生。”
“石井君。”
“叶安然在东北夺取了二十万蝗军的生命。”
“我们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希望你们东乡部队,通力配合关东军的行动。”
…
石井侍郎点头。
“哈依。”
“请将军放心,我一定叫支那人,後悔和蝗军为敌!”
菱易聋笑着点头。
刚刚,土肥原带给他的阴霾,一扫而光。
相比土肥原的软弱。
他更喜欢石井侍郎将军的主动出击。
…
叶安然给後勤部队挂了个电话。
要求他们把价值7500万积分的火箭弹,送去造炮厂。
他在精钢集团,遇见了巡防的高炮团团长张二炮。
两人叙旧半晌。
已近暮色。
叶安然告辞了张二炮。
他和孙茂田前往造炮厂。
後勤的车队从精钢集团一直排到造炮厂。
最前面的车卸完货,後面的车接着跟上去。
在卸货和运货期间,从精钢集团通往造炮厂的路上实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由步兵沿着公路在道路两边站成队列警戒。
方圆一公里内武装清场,封控。
叶安然和孙茂田骑着军马,进到造炮厂。
金一南忙的大汗淋漓。
九月份的东北,凉意十足。
也只有金一南和高野秀树,热的冒气。
叶安然没有理会金一南。
他和孙茂田往造炮厂里面走。
往纵深处,是一座由堂屋丶东厢房和西厢房组成的平房院落。
门前有卫兵站岗。
大门的牌子上写着:鹤城生物研究所。
在研究所左右,是高五米的机枪了望哨。
所谓的生物研究所。
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座软禁的监狱。
里面工作的人是最初时,和川美芳子一同到鹤城的7个化学专家和一个病毒学专家。
除了他们。
还有不少研究生物病理学的国内学生和专家。
当初。
炮旅从景星高地打出去的516生化弹,全部来自於这里。
叶安然看着生化研究所的字样。
老实说。
他也不想这麽搞。
奈何。
这是战争。
华夏作为受害者,目下只能任凭鬼子侮辱丶杀戮丶抢占土地。
在这个时候和鬼子讲文明?!
讲仁慈?
去他妈的!
他们往国内输送了150箱细菌棒。
可能会造成数万人的死亡。
当年。
冰城鼠疫。
是全球首例人为鼠疫传播事故,造成数万人死亡,整个冰城完全笼罩於鼠疫的阴霾之下。
叶安然大步流星的走进生物研究所。
老祖宗说: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他就是这种人。
和敌人。
不讲道德,不讲规矩。
要麽它死。
要麽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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