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镇海:“怎麽说?”
作战室门外,木村次郎准备进屋报告的时候,陈少莆一把拽住他胳膊,捂住他嘴巴给他推到了一边。
他好歹也是个海军部长。
叶安然平白无故辱骂他,这事儿不说清楚,他和姓叶的没完。
作战室内,叶安然很生气。
“前年元旦,陈少莆奉赵主任的密令,电告各舰队,其应天准许脚盆鸡海军进入华夏。”
“并明确告知各舰队指挥官,此次脚盆鸡军舰进入华夏,是维系双方的友谊,并非交战,要求各舰队不许攻击鬼子军舰。”
“命令要求,凡我舰队,应守镇静。”
叶安然叹口气,“二月一号,跪在在下关开炮,驻守下关的海军舰队司令,遵守陈少莆下达的命令,并传令其各舰指挥官,鬼子炮击狮子山炮台,和他们无关。”
“此事件并非炮击海军舰船,不准还击。”
“妈的!”
“三号,鬼子开始炮击无松口。”
“驻守沪城的第19路军向江东造船厂借一些钢板,好用来强化防御工事,却被陈少莆那个王八蛋拒绝了。”
“萨老,你说他还是个人了?!!”
“就这帮海军畜生,鬼子当时军火运输舰在白龙港搁浅了三天,姓陈的都不派舰队去攻击!简直他妈畜生!”
…
作战室外。
陈少莆心惊肉跳。
前一秒因叶安然没有下去接他而生气的嘴脸,此刻似一根绷紧的皮筋,五官扭曲,神色慌张。
这哪是鸿门宴啊?
这是公开处刑的现场啊!
叶安然特别生气。
“他那些罪名老了去了。”
“19路军在刘河,和鬼子誓死血战的时候,鬼子商船强闯海军江防线,后海军开枪警告,打伤了其船长,盐泽一星要求海军道歉,赔偿,人少莆直接派人去领事馆跪着,最後给人拿两万块钱。”
“听说款子是从部长特别费用当中抽出来的。”
…
叶安然靠在椅背上,“应天海军就是一堆烂泥!”
他知道作战室外面有人。
也正是说给他们听的!
那些人仗着自己是军舰,在江海河上贩土运盐,除了重要场合能鸣一鸣礼炮之外,几乎没什麽用处。
…
这时,林元泉忍不住走进作战室。
“你说什麽?!你有种!你再说一遍!!”
他指着叶安然,一蹦三尺高,愤怒地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叶安然丢海里喂鱼。
而後,躲在外面的人全部进到作战室。
“妈的,你算个什麽东西,我们当海军指挥海战的时候,你不知道还在你哪个妈的肚子里游泳呢?!”
叶安然抬头。
看着骂他的一个少将军官,准备说些什麽的时候,马近海一枪给骂街的少将毙了。
少将脸上的血,溅了林元泉一脸。
他刚刚愤怒地形同饿狼似的嘴脸,顿时只剩下了懵逼。
枪一响。
海军官兵立刻子弹上膛,出现在了陈少莆等人的身後。
是的!
如果辽渖舰上有人发生意外,那一定是东北海军之外的人。
应天的人,在这艘舰上,说了不算!
陈少莆看着倒下的海军军官,瞳孔睁大,“叶安然,你什麽意思?!”
叶安然抬头看着陈少莆,“哥,就你这样的,在东北海军,光是不抵抗这一项罪名,你现在早就投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