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立马笑嘻嘻地给一把手茶杯里添了热水:“领导消消气,你为了我跟老朋友闹掰,我都感动快哭了。”
一把手瞥了徐槐一眼,长长叹口气。
沉默片刻,一把手皱眉道:“既然敌特是来杀你的,你就在市局待着,我不信咱们两万多人撒出去,抓不住那几个串串?再不行,通知所有工厂的保卫科也去搜捕!”
徐槐给一把手递了根烟,亲自点燃后,笑道:“那得藏到什麽时候?我得出去当诱饵,把他们引出来。”
“你不怕死?”一把手微微错愕,刚才你不答应宁海泽,不是怕死吗?
“当然怕死,可怕死也没用……领导,你不会以为我是贪生怕死,才拒绝跟他们合作吧,我可不是那样的人,主要是我不相信不关心自己同志生死的人。而且我家还有一大家子烈属呢,岂能冒险?”
况且……谁能杀我?
我徐槐的空间连爆炸波都能吸收,除了不能修仙,所向披靡!
“你确定要做诱饵?”一把手摩挲着紧皱的眉头。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敌在暗我在明,靠搜索全城,怕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也不一定能抓到人。
“那行,我派一些人远远跟着你。”
……
徐槐在外面溜达到晚上,才大摇大摆回到95号院,没等到连复和新蔡兄妹,却看见一个人影在他家小院门口,鬼鬼祟祟。
“大茂,你干嘛呢?”
徐槐看见许大茂在小院门口徘徊,时不时踮起脚尖往院子里张望。
“徐槐兄弟,你回来了。”许大茂两撇小胡子飞起来,笑呵呵地跟徐槐进了院子,手里还拎着两瓶西凤酒和两瓶黄桃罐头。
这是求他办事?徐槐笑呵呵道:“来就来呗,还带啥礼物。但是这玩意我可不敢收,我们有纪律!”
许大茂满脸堆笑,凑到徐槐身边,眼睛眯成一条缝:“徐槐兄弟,你们外三分局,是不是抓了个人,叫袁承志的。”
哎呦!差点把这哥们给忘了。
已经查清了,袁承志确实不知情,也是他倒霉,非得找表哥。
啧,张博远是敌特,那他肯定会受到牵连的。
即便是不知情,不用劳改和劳教,以後在轧钢厂的升迁之路,基本上被堵死了。
除非他爹……他爹应该不是袁崇焕吧?
除非他爹有大能耐,能把影响消除。
“你认识袁承志?”徐槐给许大茂递了根烟。
许大茂讪笑道:“我不认识他,但他是我们轧钢厂李副厂长的秘书,李副厂长托我来问问,那小子犯得是什麽事?李厂长担心会影响到他。”
怪不得李怀德能斗得过杨卫国,瞅瞅人家李怀德的警惕性,秘书被抓了,立马来打探什麽罪名,会不会连累到自己。
然後决定还要不要继续用这个人。
在徐槐沉吟之际,许大茂把酒和罐头放在徐槐脚下,压低声音道:
“徐槐兄弟,帮帮我。李厂长说了,只要我能把袁承志弄出来,就让我当宣传科的科长。”
啥?徐槐瞥了眼许大茂,李怀德这不是明显耍你玩吗!
你一个工人身份,怎麽当科长?
哪怕你是以工代乾的身份,提科长还能说得过去。
看来何雨柱当了食堂主任这事,刺激到的不仅仅是刘海中,更深深刺激了许大茂。
那说出袁承志表哥是敌特,你许大茂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