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岳父岳母和金大鼎,有没有留下什麽线索或䭾证据?比如他们这条线,还有多少潜伏的敌特?”
柴正涛有气无力道:
“那两个老东西的遗物,全被我烧了,倒是金大鼎留下不少东西,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金家正房查看,那张拔步床後面有个通道,顺着通道下去,是个地下室。”
徐槐起身,走到门口时,又转身给柴正涛扔了半包烟,难得碰见这麽配合的变态:
“大飞,给他找件厚衣服。”
……
凌晨五点多,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又飘起了雪片大的雪花,不消片刻路面铺满白雪。
寒风裹挟雪花乱飞乱舞。
南锣鼓巷滑门胡衕36号院子的院门檐下,吊着一盏钨丝灯泡。
寒风吹过,散发着昏黄光线的钨丝灯泡摇晃着,以至於门口的阴影跟着晃动不止。
一道佝偻着後背的身影,穿着有破洞的黑色棉衣棉袄,戴着一顶脏兮兮的毡帽,一瘸一拐地扫着雪。
路过36号时,毡帽下乾瘦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他斜眼瞥了眼悬吊的钨丝灯泡后,继续一瘸一拐地扫着雪。
等扫出胡衕后,佝偻後背的家伙,又扛着扫把,一瘸一拐地退回到36号院门口。
他撇了悬挂的钨丝灯泡,然後四下看了看,趁着院门不注意,一把推开虚掩的院门,闪身而入,迅速将院门关住。
咯吱……
院门发出长长的摩擦声,随即归於宁静。
“你终於来了。”
正房的房门打开,黑乎乎的房门口出现一道身影,看不清脸庞,说话的语气有些古怪。
“不是说好了事成之後,互不打扰吗?”佝偻後背的家伙,声音沙哑,带着不满。
门口的黑影道:“是李良杰贪欲作祟,擅自行动,他已经处决了,你可以把心放肚子里,无人再知道你身份。”
听着对方古怪的口音和一知半解的中文,毡帽男子面无表情:
“不要大意,紫禁城卢象升知道我的能力,让他发现后,很有可能会暴露我,也要除掉他。”
“是我失误,给你带来麻烦,请饶恕我吧。”黑影猛然鞠躬道歉,他的时间掐得很准,三秒钟后,黑影直起腰又问道:
“我父亲没带走的物品,确定还在那座院子?”
毡帽男子沉默片刻开口:“你们花费这麽大的心血,布下这麽大的局,肯定不是冲着那座院子的东西,所以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当然不至於。”黑影身子前倾,露出一双骄傲的眼睛,带着几分鄙夷:“我们谋取的东西,是无价之宝,你们支那人不识货。但不影响我们拿走本该属於我们的东西。”
那是你们的吗?
毡帽男子瞥了眼黑影中的男子,冷冷道:
“我不管你们谋求什麽,总之给你们一天时间,杀了卢象升。”
黑影男子道:“我会安排,最後一个请求,请务必把这封信,送给徐槐,徐槐看到后,一定会屈服於我们家族,匍匐在我们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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