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什麽好人,那天早上就你叫的最欢。”
“我那也是没办法,作为二大爷,院子里的人都看着呢,我总得说几句吧,再说不是徐槐搞你,我哪有机会嚷嚷,所以要怪就怪徐槐。”
刘海中发现易忠海的眼底,多了好些阴狠戾气,讪讪一笑,脸上横肉抖三抖。
“这次,咱们三个要联手!”
“我们都是受害者,东旭更不用说了,媳妇没了,他爹的抚恤金,一大半被徐槐坑了,工作三年之内不可能参与评级,甚至被扣上坏分子的帽子。”
“简直岂有此理!”
贾东旭咬着牙,何止是把他害惨了,就连他选中的大学生袁桐,又被徐槐夺走了!
他认为徐槐在故意跟他作对。
欺人太甚!
“总有一天,我要拿走属於我的一切!“
刘海中点头:
“对对对,我同意!”
“把徐槐的干部身份弄掉以後,95号院,以後就是咱们爷们说了算。”
“到时候我当一大爷,老易你当二大爷,咱们两个把闫埠贵和许大茂那个傻子弄下去,让东旭上。”
易忠海沉着脸没说话,但他同意刘海中的话,要把徐槐的干部身份搞掉,最好让他去劳改!
36号院,刘海中四下看看,三人推门而入。
……
天色微亮。
一辆吉普车缓缓停靠在金大鼎家门口,徐槐从副驾驶下车,左手用网兜拎着四个饭盒,提着暖壶。
哗啦!哗哗啦!
有几个人拿着扫把在扫雪。
大张扭头看去,轻轻咦了一声。
“怎麽了?”徐槐也扭头看去。
大张道:“昨天家里失窃的老纪,在那扫雪呢。是个可怜人,无儿无女一个老鳏夫,腿还瘸了一条,被小偷敲了一闷棍,头上缝了几针。”
徐槐看见一个乾瘦老头,带着脏兮兮的大毡帽,穿着黑色棉裤棉袄,裤脚用绳子扎住,风再大一些,都能把人吹倒。
乾瘦老头扫一下雪,就艰难跛着腿往前一小步,接着挥舞扫帚。
似乎老头察觉到了什麽,抬头看向徐槐和大张,应该是认出了大张,随後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他家有什麽值得偷的?”徐槐好奇,李良杰一个文物掮客,即便是撬门溜锁,也应该是看中什麽贵重物品。
“他家到没丢什麽,家徒四壁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倒是其他几家丢了一些钱财,有个大娘说他家的咸菜罐子没了……还有个大姐说,她的裤衩丢了。”
大张神色古怪,没遇到过这麽奇怪的飞贼,偷大姐裤衩还能理解,偷咸菜罐子干毛?
偷走一个咸菜罐子?大概是罐子不简单,可能是文物,偷其他几家是顺手为之,大概是为了迷惑公安破案。
徐槐往金大鼎家走去:“你回头把盗窃案丢失的物品,列个明细给我,还有失主的资料信息,一并给我。”
“行。”
远处的乾瘦老头怔怔看着金大鼎的院子,不知道想起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