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特么还害怕呢。
秦月淡淡瞥了眼卢象升,皱眉道:
“不应该呀,我给你打了麻药,你怎麽提前半个小时醒了?难道是麻醉剂兑水了?”
“都散了都散了,他没死。”徐槐咧着嘴驱散了人群,然後拉着卢象升来到垂头丧气的金大鼎面前,“看看,他是不是金大鼎?”
卢象升从兜里掏出眼镜戴上,抓着徐槐的胳膊,仔细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拍着大腿跺着脚:
“就是他,果然你个老东西假死,要不是我聪明,差点就让你给骗了!”
金大鼎浑浊的双眼瞥了眼卢象升,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带下去!一会让柴正涛和金细莺再确认一下。”徐槐挥挥手,把金大鼎押下去,随即徐槐看向秦月,满脸笑容,柔声道:
“秦法医,帮她看看伤口,别死的太快。”
“……”回身发冷的女子又一哆嗦,什麽叫别死得太快?
秦月瞥了眼女子,微微蹙眉:“鬼子的敌特?”
“对。”
“那不用看了,流血不多,暂时死不了。”说完,秦月扭着臀儿回了法医室,哐当把门关住。
徐槐挠挠头,瞥了眼棉袄都快被血浸湿的女子,小脸惨白,眼神恍惚,走路跟喝了假酒似的,真的死不了?
“找个医生过来瞧瞧吧,审完再死也行。”徐槐道。
市局的人:“……”
妈的,外三分局一个比一个狠。
这时候,哼哈二将跑了过来,王满荣满脸堆笑:“徐科长,老蔡和他媳妇都带来了,在咱们办公室呢。”
“让他们去见见金大鼎,确认一下身份。”徐槐道。
“是!”王满荣拉着要说话的钱大千,立即颠颠地跑回去。
大张也快步走过来,汇报工作:“科长,万万没想到,老纪居然是金大鼎,妈的,之前还可怜他孤苦无依,我真是瞎了眼。”
“来了正好,给市局打个电话,问问许秘书抓到包敬和朱松没,如果抓到了,让许秘书带回咱们分局。”
“行!”大张快步离去。
齐振东从办公室冲出来,让卢象升假死的事,整个外三分局只有齐振东知道,他咧着嘴大步走到徐槐面前,满怀希冀。
这是他升任市局副局长之前,最後一件案子,自然想办的漂亮完美,不想留有遗憾。
“全抓住了?”
“没呢,给我写信的家伙还没抓到。”徐槐淡淡摇头。
齐振东稍显失落,旋即满脸堆笑,能在短短几天抓住金大鼎,已经是破案神速了。
放眼整个部里,也没人能做到。
“没事没事,我当公安这些年,敌特抓起来最费劲,一旦静默,抓不住都正常。”
???徐槐神色古怪道:“我说的是没抓到,没说抓不到。”
齐振东的眼睛瞬间又亮了:“能抓到?有线索了?”
“这封信就是线索。”徐槐从兜里掏出那封信,信里的内容,齐振东知道,至於齐振东信不信,不重要。
反正徐槐告诉齐振东,这封信是污蔑,是敌特的离间计。
齐振东看着那封信,微微蹙眉:“这算什麽线索?”
“嘤嘤怪就是靠着信封上的气味,抓住了那个女敌特,既然能抓住女敌特,那就能找到剩下的人。”
说完,徐槐喊了一嗓子,胸前一点白毛的黑犬蹦躂着跑过来,冲着徐槐晃尾巴。
“好好闻一闻,然後去找这种味道。”
徐槐将信封再次凑到嘤嘤怪的鼻尖下,嘤嘤怪用力嗅了嗅,眼里闪过茫然之色,像是在说不是已经抓到人了吗?
齐振东将信将疑地看着嘤嘤怪:“它能找到吗?”
徐槐拍了一下嘤嘤怪的脑袋,有他在,指挥嘤嘤怪找到织田浩二的住处,问题不大。
天黑之前,这破案子,必须破了。
大家都看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