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把碗洗完就去!”
话音刚落,闫解成又回来了,身後跟着崇文分局的老刘刘一手。
“贺拔庆抓住了?”石大国立马问道。
刘一手摇摇头,笑道:“人没抓住,但那家伙现在在拘留所呢。”
“什麽情况?”石大国愣了一下。
刘一手意味深长地看向徐槐:“我们找到房管局,一个姓姚的主任,说贺子韬前几天,被徐科长抓了。”
闻言,徐槐愣了一下,姓姚的主任?被我抓了?
他脑海里浮现出自信放光芒的大妈,一甩头,发际线跟大幂幂有一拼的那位,以及一个带着白围巾的骚气男。
不会这麽巧吧?!
当时是谁给白围巾骚气男做笔录来着?徐槐一拍脑袋,看向汪大飞:“前几天房管局那个白围巾叫什麽?”
“好像就叫贺子韬!”
徐槐哭笑不得,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了,又扫了一眼奔波一天的众人,本来就累,又吃饱了饭,一个个都在犯迷糊。
既然人在拘留所,那安全肯定能保障,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大家要不先回分局休息一会,养养神,大张,天亮后,你带人把贺拔庆提回来好好审。”
“好。”
众人纷纷起身,准备离去时,就见袁桐风风火火闯进来。
“桐姐,你不是回咱爸妈家了吗?”徐槐错愕地看着袁桐,脸蛋红扑扑的,哼哧哼哧地喘着气。
左㱏各自斜挎着一个军绿色的挎包,包里鼓囊囊的。
在她身後,是刚刚离开两分钟的闫解成。
闫解成推着一辆二八大杠,在自行车後座上,用绳子捆着三个暗黄色的真皮行李箱。
那行李箱明显有些年头了,磨损很严重,不出远门,基本用不上这麽大的行李箱。
这是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徐槐眼睛贼亮,桐姐啊,我老丈人可还没走马上任呢,我不敢太放肆,要不……过两天再放飞自我?
“先把箱子搬你房里,慢点啊,里面都是从家里搬的酒!”袁桐摸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
徐槐不嘻嘻:
“你这是……偷家啦?”
“别胡说,我就是起的有点早。”
那这也太早了,才凌晨四点,你肯定是猫着腰,鬼鬼祟祟轻手轻脚……
袁桐眉开眼笑,挽住徐槐胳膊,压低声音,轻轻拍着她的两个挎包:
“我爸要调走了,他的烟酒茶存货我全都给你搬回来了,总好过便宜我大嫂和二嫂。”
徐槐汗流浃背:
喂喂喂,我老丈人是调走了,不是走了!
桐姐,你这份沉甸甸的爱我有点承受不住啊,怎麽感觉脊梁骨发凉?
石大国羡慕嫉妒,暗骂了一句小白脸真好用!
韩东铭羡慕嫉妒,暗骂了一句妈的,小子命真好!
众人羡慕嫉妒,垂头丧气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