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秀英把下午不上课的几小只赶出去,允许他们出门炫耀新帽子新手套。
洗完碗筷后,常秀英也匆匆离开小院,还顺带把门小院的榆木门带上。
“礼物呢?”
房间里,袁桐双手撑着桌沿,身子微微前倾,隔着桌子看徐槐,那眼神跟勾子似的。
“你这是不把我当自己人呀,你过来说话。”徐槐哭笑不得。
“我不去,我害怕。”袁桐脸颊红彤彤。
“我保证不动手。”
“我怕我动手,我有点晕了,你赶紧给我礼物,我要回去休息一会。”袁桐摇头,马尾晃来晃去,眼睛微闭。
六七分醉意,却最是撩人心魄。
徐槐从兜里掏出两根大黄鱼,放在袁桐手上。袁桐蓦然瞪大眸子,看着沉甸甸冰凉凉金灿灿的大黄鱼,如同见鬼。
“你怎麽会有这玩意,你干啥了?”袁桐猛然抬头,酒醒了一大半,盯着徐槐的眼睛。
她怕徐槐贪污。
“你放心,不是群众的一针一线。”
将来肯定要跟袁桐结婚,做为枕边人,徐槐虽然不会告诉她空间的存在,总得把家底拿出一丢丢,不至於吓到袁桐的数目,交给她保管。
万一将来有急用钱的时候,也不至於突然拿出一大笔钱,引人怀疑猜测。
现在嘛,先拿两根出来,看看袁桐的反应。
“不偷不抢?”
“不偷不抢!”
“没有贪污受贿?”
“绝对没有,这以後留给咱们的孩子。”
袁桐心里的石头落下,又喜上眉梢,带着几分真娇羞假埋怨:“还没结婚呢,你就想要孩子啦,说出去不怕人笑话你。”
说着,她又把大黄鱼递给徐槐,有几分忐忑道:
“还是你自己放着吧,你是一家之主,再说我怕我藏不好,被人发现怎麽办?可不能私藏黄金。”
“那……上交?”
“那不行!”袁桐双手跟闪电似的缩回去,把大黄鱼抱在怀里,对徐槐展颜一笑,百媚丛生:
“这是给咱们孩子准备的。”
大黄鱼无所谓,袁桐欣喜的是,徐槐已经在为未来做打算了,开心到跺脚晃脑袋的袁桐,也不自禁地憧憬着未来的日子。
“还有一件礼物。”
亮个相吧小宝贝!
徐槐贱兮兮地从包里掏出他定制的礼物。
哐当!
大黄鱼掉在地上。
袁桐双手捂着脸,从指缝中看着礼物,又羞又恼:
“什麽呀?”
什麽是什麽呀?
这还不明显吗?
徐槐两手捏着两根吊带,抖了抖,丝滑翻滚,如波浪一般。
“这不就是睡衣吗!”
“谁家睡衣,就两根绳子!?”
“这是吊带呀,和背心的性质一样的,你摸摸这布料,手感细腻光滑,最关键的是,省布料呀。”
徐槐一本正经地抖动着真丝吊带睡衣:
“国家正是艰难之时,我们要以身作则,能省则省。别小看这两根带子,可以省好大一块布料呢。”
“三件下来,又能做一件衣服了。”
袁桐偷瞄徐槐手里的吊带睡衣,材质倒是挺柔软的,就是……就是……
“也太省了吧,能到膝盖吗?”
“能啊!”徐槐语气笃定:“我专门交代了裁缝师傅,一定要到膝盖,你比划比划。”
徐槐信心十足,捏着吊带睡衣在袁桐身前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