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夏这会儿说了,“雨水啊,你就没想想,养老女婿和女婿的区别吗?”
“养老女婿,那可是要给老丈人养老的!”
何雨水恍然,“这麽说,刘海中是觉得丢人?不舒服?”
宋夏点点头,而何雨柱心里则是说,“哪里仅仅是这些啊,这刘光齐,估摸着结婚後就要跑了!”
慢慢的,刘光齐下个月十五结婚的消息就在四合院传开了。
而闫埠贵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刘家。
“老刘!”,阎埠贵因为跑了两步,就有些喘了。
正在家里高兴喝着小酒的刘海中,疑惑的看着阎埠贵问,“老阎,出什麽事儿了?”
阎埠贵进来就紧张的盯着刘海中说,“老刘啊,你可不能学何雨柱和许大茂啊。你毕竟是当过管事大爷的,还是七级高级工。这光齐结婚,你得摆酒席啊!”
刘海中这才明白阎埠贵要说什麽,“这事儿啊,老阎,放心吧,肯定摆酒席的!不过,你得上礼啊,可不能因为什麽记账了,就不上礼了!”
阎埠贵刚开始听到摆酒席,很是高兴。但是,听到刘海中说,自己必须上礼,就有些不开心了,“老刘,我可是老师,到时候给你记账,那是要付出劳动的!”
不当管事大爷后,刘海中脑子似乎也好用了,於是就说,“那就算了,我就不请你了。不就写个字儿嘛,光天丶光福都会写,这无所谓的!”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但也就敷衍着说,“成!我到时候再说”
然後,就笑着离开了刘家。
孙小凤过来说,“老刘,这个阎埠贵在打咱们家的算盘,你可不能上他的当!”
刘海中不屑的说,“切~,一个臭老九,有什麽了不起的,还想算计老子?真以为老子是傻的啊!”
“别忘了,这次光齐的老丈人可是个处长!那可是大官!能让他来参加宴席,那就是给他面子了!还想算计老子!”
孙小凤嘴一撇,“就是!这个算盘精,想把算盘打到咱们家,那是想瞎了心!”
刘海中呲溜了一口酒,得意的说,“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那可是高级工!”
前院,阎家。
阎埠贵回到家后,就是紧皱眉头坐在椅子上思索。
周桂花走过来问,“老阎,怎麽样?刘海中摆酒席吗?”
“哎,摆酒席,可是……”
周桂花立马开心了,“摆酒席就好!”
“哎,但是,刘海中他让我一定要上礼!”
周桂花眉头一皱就说,“他不得用你记账?”
“他说,我去记账也得上礼!”
“凭什麽啊!院里以前都是请你记账,不用上礼的!”
“谁说不是呢!”
“老阎,这得上礼,你说,咱们还去不去啊。毕竟上礼,起码得五毛钱吧!五毛钱都能买半斤肉了,只能一个人去,这是不是就吃亏了!?”
“让我算计算计!”
……
一旁的阎解放听到自己父母的对话,心中都是无语。
去年,阎解放也毕业了,但是,阎埠贵不舍得送礼,现在一直在待业,只能去街上趴活儿。
本来,他想让阎埠贵问问何雨柱有没有关系进厂,何雨柱说,得六七百,阎埠贵直接说,“解放啊,你再等等,说不定街道就有工作名额了呢。”
最近,大量的劳动力闲置,所以,工作名额越来越贵。就连后厨的学徒工,也从两百多,一直涨到了今年的将近五百。
去年的时候,他和阎解城取得了联系,他知道阎解城去年已经结婚了,而且,现在已经是二级工了。每个月不到四十块的工资,而且,厂里还给分配了房子。
这让阎解放很是羡慕,虽然闫解放让他参加援建西北,这样,就能有工作名额了,但是,他又不舍得离开四九城。
只是,一年的等待,加上阎埠贵让自己每个月交房租丶饭钱,这一切都让阎解放都在击溃他的坚持。
今天,阎埠贵夫妇的算计,更是让他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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