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男人咬得?没?轻没?重,春日?枝头上的海棠果顿时红了一片。
仡濮臣慢慢放轻了动作,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上,重新啜吻上她的脖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人有些承受不住。
女人噙着泪仰起头,雪白的颈子?拉成一条莹润的弧线,就像引颈待戮的白鹤。
白鹤呜咽无声,只有雪地?之?上的那一连串红痕证明大雁来过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仡濮臣慢慢抬起头,眉眼?鬓发润湿一片,衬得?男人五官愈发艳丽。
尤其那一颗朱砂痣,如同是暗黑佛龛前的香烟一点。
纯粹,又浸满了欲望。
谢嗣音不过瞧了他一眼?,就觉得?热风在她的肌肤之?上燎起一连串的滚烫。
可地?下明明是无风的。
谢嗣音吞了吞口水,呜呜咽咽地?凑了上去。
这一点儿子?,还不够。
仡濮臣却不再动手了,慢吞吞地?靠在石碑之?上,望着她,也等着她。
谢嗣音低低哼唧了一声,咬着他的下巴,双手乱扯:“难受。”
仡濮臣低头亲吻上她的唇瓣,声音诱哄着道:“嗯,还想忍着吗?”
谢嗣音几乎将整个身体黏在他的身前,直到彻底肌肤相贴,她才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喟叹。
“还想忍着吗?”男人又重新问了一遍。
谢嗣音这回听明白了,摇了摇头:“不想......”
仡濮臣似乎极为满意她这个答案:“小雀儿,现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谢嗣音歪了歪头,看着他呆呆地?重复了一遍:“什么都可以?”
仡濮臣噙着笑点了点头:“嗯,什么都可以。”
谢嗣音慢慢低下头,她的手指还抓在他的衣摆上,这一次,手指微动,在他的蹀躞带上轻轻一挑,本就乱成一团的衣襟,彻底散了开去。
仡濮臣眸色越发深沉起来,双手勾着她的脊背上下轻点,声音沙哑:“小雀儿......”
谢嗣音有些难耐的躲了躲,抬起身子?贴了上去,在他唇角下巴胡乱亲吻了一会儿,又像找不到方向一般,无措的哭落下去。
“嗯哼......”男人一声闷哼,咬着牙道:“小雀儿!”
谢嗣音却似乎找到了舒慰的办法,如同枝头盛开的琼花,被?经?过的长风勾着一起,又一落。
仡濮臣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女人给玩死了。
他一把握住女人腰肢,咬牙呵斥道:“别动。”
谢嗣音瘪了瘪嘴,有些委屈的骂他:“骗子?!”
仡濮臣又被?她气?笑了,直接将衣裳铺在地?上,跟着将人翻身压下,声音喑哑:“剩下的,我来吧。”
谢嗣音惊呼一声,双手抓着他的肩头,仰头忿忿不平:“骗子?!”
仡濮臣不想再听她废话?了,直接埋头亲了下去。
男人没?有留情,惩罚似的狠狠咬了咬她的唇瓣,等到她发出吃痛的呜咽声,才放轻了力道,重新舔吻。
他自有记忆起,就生活在雷公山上了。见过最漂亮的花,也不过是后殿那一片片的红梅。
不过,他早已经?看腻,甚至还会觉得?厌恶至极。因为像极了......鲜血的颜色。
如今他却觉得?那些红,也并不都是那么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