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意思。 一听到刑州那种地方民风彪悍,徐氏打心里就不愿意跟着去受罪。 而且她娘家都在庭河这边,她也不舍得就这样离开了。 所以等到陈不倦的队伍姗姗归来,得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只有陈露白跟着他去刑州。 对此陈不倦似乎也不意外,更没哟想要劝他们的意思。 这样也好,他也不清楚刑州那么是什么情况。 万一那边的民风真的很彪悍,他身边只有一个妹妹也好照顾,省的他总是操心家里的情况了。 陈不倦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着族长一起祭拜祖先,把他高中状元的事情告诉祖宗。 第二件事就是安置徐氏,弟弟,以及祖母。他们都不能跟着他一起走,他知道这边有大伯他们在,祖母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徐氏不一样,陈不倦的那个渣爹约等于无,徐氏的性格又特别不讨喜,很容易就会被别人算计了。 陈不倦虽然不喜欢这个母亲,但是对方毕竟是原主的生母,如今身边还带了个年幼的弟弟。 所以为了能够让徐氏过得舒坦点,陈不倦给她置办了两个铺子以及二十亩田。这些东西每年都会有不少进项,他又给他们母子留一千两,足够他们母子衣食无忧了。 他不清楚那个渣爹以后会不会闹幺蛾子,为了防止对方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欺负徐氏和弟弟,陈不倦只能把事情托付给了陈秀才与族长了。 处理完了这两件事情,剩下的是关于他手底下那些人。 毒耳夫妻两个在这边住的很好,毒耳的人脉也全部都在庭河这边,陈不倦并不打算把他们都带走。 唯一比较麻烦的一点的就是小驺,小驺一边不放心陈露白,一边不舍得毒耳这个哥哥。 不过后来见到哥哥有嫂嫂照顾,小夫妻两个人的感情特别的好,最终她还是选择跟着一起走了。 因为时间比较紧迫,陈氏一族给陈不倦办的宴席,陈不倦没有来得及参加就走了。那些打着给他说媒的人,甚至连见到他一面都没有。第84章 前去刑州的路上,一路路途遥远且艰辛。陈露白还是第一次远离家乡,所以前几日的时候心里很难过。 虽然徐氏对于她这个女儿一直不算亲厚,但是身为女儿心里还是忍不住舍不得徐氏的。他们这一走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回来,也不知道母亲和弟弟以后该怎么办? 在陈露白那边心情悲伤的时候,陈不倦这边也有一点担心祖母。他对于徐氏没有太深的感情,而弟弟又是陈氏族里的男丁,陈家不会亏待了他们母子。 但是老太太就不一样了,就算大伯他们孝顺,祖母的年纪也很大了。当初陈不倦初来陈家,都是靠着祖母的庇佑,后面才能这样的顺利。所以陈不倦是打心里,想要祖母能够好好的。 如今他要远走他乡,不能时常陪在祖母身边。以后若是祖母生病了,他就算有再多的“百病消”,也没有办法及时保护祖母了,想到这里陈不倦就有一点伤怀。 等到后面路上辛苦,兄妹两个人就没有时间多想了。因为两个人都在花心思,在路上的时候怎么少受点苦。 加上后来还遇见了流民,那些流民差点堵了他们的马车,吓得陈露白心里一阵慌慌的。 本来她突然看到那些流民,还觉得他们看起来有点可怜,想着要不要施舍一点食物给他们。 但是后来……流民突然围住他们的马车,似乎想要把他们给抢了之后。 陈露白才发现这些看起可怜的人,有的时候也不比那些山匪好多少。 因为他们不仅想要抢他们的粮食,钱财,还想要把他们队伍的女眷也带走。 当然了,有陈不倦这个哥哥在,他是不会允许任何带走她的。 “竟敢劫掠朝廷命官,你们一个个都不想活了?” 说话的是一个陈氏族里的族亲,对方之前陪着陈不倦进京赶考。后来听到陈不倦要去刑州,还未成亲的小伙就也跟来了。 虽然刑州看起来确实不太平,跟着陈不倦过来会吃点苦头。但是他知道陈不倦的真本事,也知道只有跟着陈不倦闯荡,以后才能够谋个好前程。所以他不怕辛苦,也不怕危险,就跟着陈不倦的车队一起来了刑州。 此时看到这一群胆大妄为的刁民,陈老六就立刻带着护卫开始驱赶他们。可是听到他们是官员的车队,那些流民不仅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看着他们更加的充满恶意。 陈不倦撩开车帘淡淡的看着外面,现在距离刑州已经没有多远的路程了。他看着外面对他们满满恶意的流民,心里明白,应该是有人不想他接管刑州,这是故意安排这一出想要吓唬他呢。 陈不倦不管他们是被迫过来,还是听从命令为之。如今不是后世那个时代,好声好气慢慢跟他们讲,并不能对刑州有多大帮助。 相反,在这样的时代里,他稍微优柔寡断一点,只会让他的处境更加糟糕。同样的,一些可怜的百姓还会继续被迫害。 为了快速的平息这场混乱,陈不倦便让俛安把他的弓箭取来,他瞄准了人群后面一个鬼鬼祟祟,一看就不像是真正流民的男人。 很早之前,陈不倦就一眼看到t他了,对方虽然穿着一身流民的衣服,但是脸和手都不像是农户出身,反而像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出身。 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流民之中,并且还鬼鬼祟祟的,很明显应该是煽动流民的罪魁祸首。只要他把对方给射杀了,这一场可笑的混乱就会立刻终止。 事实上,也正如陈不倦预料之中那样,随着他那一箭射中那个人。 那一群流民就被他吓破了胆,有人还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制造混乱,但是流民之中很多人也是怕死的。在看到有个人被当场射杀,很多流民纷纷从马车前退开了。 因为陈不倦足够狠足够果断,很快外面的骚乱就停止了。他让人继续把马车往刑州赶,一双黑沉沉的眼眸里冷得吓人。 而在他们这一队人马走远了,认识那个被射杀的人的几个人,立刻上前去查看对方的情况。 然后其中一个圆脸的汉子,就忍不住小声的骂了起来。“这小子真狠啊,而且他看的真准,一杀就杀了咱们的人。如果他杀的是流民就好了,这样咱们还能借题发挥。” 另一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听到他的话皱着眉头说道:“就算死的不是流民,只要我们说是流民,刑州都是我们的人,还不是我们说什么是什么。” 圆脸汉子却有点不以为然,他总觉得那人没有之前的知府那样好糊弄。而且大多数的文官都文文弱弱的,别说是亲自杀人了,就是杀一只鸡都很难。 他们这个新来的,明显不仅能文还是个能武的。他直到现在还记得,对方刚刚瞥过来那一眼。要不是他比死了的那个像流民,估计刚刚那一箭就冲着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