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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城中午的太阳很热烈,直接打进车里,照得人睁不开眼。
向海将遮阳板放下,同时好奇的开口:“咱这一趟啥也没问着,就这样灰溜溜回去?”
“谁说没收获?”霍北修舒舒服服的靠着,偏头看向车窗外,正值午饭点,路上行人很多,饭店小吃店门口排着长队,他随着车子的速度扫过一家又一家路边小店,语气缓慢道,“有时候不是找到目标人物才算收获。”
向海刚要问收获是什么,就听见霍北修转移话题:“去悠然居。”
“你要请我吃饭吗?”
向海不是惊喜,而是警惕,他认为霍北修无事献殷勤。
然后,他听见霍北修丝毫不给面儿地说:“那你可想多了,我从不请情敌吃饭。”
向海:“……好巧,我也不喜欢吃情敌请的饭。”
虽然不吃情敌请的饭,但他需要当情敌的司机把情敌送到悠然居拿外卖,空着肚子回到市局再自己去找吃的。
回到市局,霍北修正好抓住正要去食堂吃午饭的周忱,提溜着后衣领将人拽进办公室才松开。
得到“自由”后,周忱边整理衣服遍抱怨:“现在是午饭时间,不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都应该先让我吃午……”
“饭”字刚走到嘴边,他闻到了熟悉的饭香味,回头看见霍北修正忙着打开保温桶,将饭菜一份一份的摆放在桌面上。
一句“过来吃饭”让周忱收起所有的情绪,像只被顺毛了的小猫似的朝着“铲屎官”走过去。
周忱吃了个半饱才想起来问:“你跟向海上哪去了?”
“查岗?放心,我对向海那二缺不感兴趣。”霍北修顿下筷子,抬头瞥了他一眼,瞥见周忱一脸正经时才正视他的问题,他认真回答,“就去了趟九溪疗养院。”
“找什么?”
“赵谦。”
周忱顿时停止了咀嚼的动作,捧着碗盯着霍北修:“有他消息了?”
“没。”霍北修给周忱碗里夹了块肉,继续,“就是突然有个猜测,所以走了一趟。”
周忱半饱,聊起案子的时候突然没什么胃口,但感兴趣的不是还赵谦,而是另一个人,他盯着霍北修:“其实萧局根本就没有不舒服,也不需要住院吧。”
霍北修吃饭的动作不停,对他疑问也没露出任何意外,周忱猜到是早晚的事,好歹是个学霸,怎么可能看不出萧规在装病,但他会这样问,证明他不确定萧规装病的真正原因。
他是不确定,但他确定霍北修确定。
察觉到周忱在等答案,霍北修咽下嘴里那口饭才开口,但说的却是不着四六的话:“你自己有老公,那么关心那老头做什么?”
周忱拳头紧了紧,握拳抵在沙发上,无视这句话,盯着霍北修再次一字一顿地问:“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怎么说话呢?”霍北修又给他加了块肉,哄着说,“你再吃两口我就告诉你。”
明明在聊很严肃正经的公事,霍北修却总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怪不得萧局总是被他气得怒吼。
周忱平复心情,端起碗加起肉吃掉,又扒了两口饭,就这汤咽下后再次将目光看向霍北修。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吃好了,你可以说了。
霍北修又给他盛了半碗汤,周忱再也没忍住,咬牙切齿:“霍北修!”
“好好好,你先别生气,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