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距离太远,摇曳欲熄,可他又十分渴望那一点光能照到自己身上,取得一丝煦暖,那足以支撑他渡过灰暗沉沉的时光。
听着傅羽书他们侃侃而谈,汶家光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看着别人意气风发地讨论着某些话题,而自己连听都听不懂,就像高中时听不明白同学的笑话一样,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感觉自己仿佛被压缩在一个极小的空间里,光和空气都能进来,而他只能窘促地蹲在里面看着他们说说笑笑。
聊到一半,傅羽书问:“家光你呢?毕业以后打算做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汶家光更为窘迫了,他这样的学校,不突出的专业,以后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做些无关紧要的工作,和他们这些有家族企业的人比不了的,他们独立自信,甚至不依靠家里人,靠自己机敏的头脑创业,创造属于自己的财富,汶家光别提什么创业了,他连傅羽书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自信心都没有,那种游刃有余、即使失败了也毫不畏惧的勇气和自信心是普通人都难以企及的。
“没想过......”汶家光讪讪道。
傅羽书笑了笑,“还是得尽早规划,不然时间混着混着就过去了。”
这天晚上回去,汶家光显得闷闷的,岑今山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没什么。
“真的没事吗?”岑今山吻了吻他的锁骨。
汶家光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没事。”
“和你那个同学吵架了?”
“没有,长大了,不吵架了。”汶家光想到以前和代铭争执的事,不免有些脸红。
“真的没有不开心?”
“没......”汶家光在他怀里缩紧身子。
刚洗完澡,汶家光浑身都泛着青苹果味,身上不着寸缕,因为他下面前几天被弄得过火,乳尖也被咬得大小不一,一穿衣服就磨得生疼,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穿衣服了,只是这样的结果就是,岑今山不会弄他,但总会让他并起腿,肏他腿根处,时间一久,他的腿根也疼。
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