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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说着早已无用的过去,这似乎是一个相当老套的故事:

某个圣诞节前后的日子,居于法国的林吉家收到漂洋过海来的一封信件,要求的是林吉先生支付一笔抚养费。林吉先生早些年确实有些不安分,他的太太猜测大概就是在那段时间留下来的野种,于是要求他打发掉对方。

“不能让那样的事再次发生了!”林吉太太警告道。

这一切似乎并没有结束,某日,火车站边,林吉先生在与一位女士谈话,其中更是提到“孩子”。为了维护女儿的婚姻,亦或者是触及到心底最隐秘的伤痛,帕塞里夫人下定决心。

一切似乎就顺理成章了,来自南|洋的马|钱|子|碱,让可怜的莱丽莎长眠于地底。

“但是,那些小杂|种还没有找到。”帕塞里夫人心想,“为了赛弗林,我不能让她出现。”

这位精通诅咒的老妇人总有办法,毕竟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不是吗?她割下亲属的头颅,将其摆放在祭坛中央——与她最为亲近的某位近亲将因此死亡。

“听起来真伟大,”我心底小小地惊叹一声,“我从来都不知道她能做成那样的事。”

“在被蝎子蜇伤之前,也没有人会想到自己将受此磨难。”里德尔坐回他的座位,“我当然愿意与这位小先生做一场交易,但是,派丽可,你总是在破坏我的计划。”

“或许,你愿意现在拿起魔杖,我们进行一场决斗?”他微笑着抓住手掌中那根苍白的魔杖,“当然,我不会杀了你。我想这是一个赌注。”

“我从来不会效忠任何人。”我同样抓住掌心的魔杖,黑刺李坚硬的手感给我传递着勇气,“为了我自己,我想我们终究会有一战。决斗之前,我可不会行淑女礼。”

他对此表现得十分宽容,我们都像模像样地鞠躬,然后攻击对方。

周围一片狼藉,咒语不断打空,落在地毯上、墙壁上。蛇怪不安地在外边敲击水管,大声质问里面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会回答它,里面只有两只杀红眼睛的怪物。即使早先声明过点到为止,但是交手之后无论是谁都怀抱着斩草除根的想法。

我觉得越来越累,惊人的困倦像是捕鼠夹一样夹在我的腿上,一阵红光打在手臂,刺痛感瞬间蔓延全身。

像是服下马|钱|子|碱一样,我觉得手部肌肉迅速抽搐,肺部像是丧失呼吸的能力,一点一点收缩着,残酷地挤压剩余不多的生存的可能性。

“咳、结束了。”我爬行着,挨在墙边勉强支撑起身体。此刻肌肉不断抽搐,我感觉自己的腿已经不受控制地蜷曲在一起。不过里德尔也没能落得什么好处,我们一样狼狈。

他会怎样呢?在我失去意识之前被恶咒将灵魂腐蚀得一干二净吗?

我得睁着眼睛,亲眼目睹他的死亡。

“真遗憾。”里德尔蜷缩在另一边,同样不甘示弱地瞪着我。

蛇怪在外边焦急地呼喊,一开始是我们谁都不愿意理睬它,现在是没有人能够理睬它。

“走吧,老家伙!”我将头靠在墙壁边上,用尽力气叫喊道,“我们都要死了,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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