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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盯着他的背影,想到,“他更蠢一点,别总是和里德尔混在一起就好了。”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愿意低着头配合我的人呀。

傲罗小姐过一会又回来了,她带着巧克力蛙,还有一些我没有见过的五颜六色的糖果。我谢过她,将巧克力蛙撕开,看着它蹦跶一下之后在我手心里缓慢融化。

“快吃呀。”她在门外催促我。

我最终还是没有吃,“我不喜欢这些了。”我说,“它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夜晚,当所有人都睡下的时候,我听到栏杆的锁被人拧开的声音,是一直看管我的傲罗小姐。

她将锁打开,又把门虚掩上,用报纸包着一根魔杖塞在门内。

【去寻找你的自

里面除开魔杖,还有一些麻瓜货币。

但是我拥有去监狱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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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的是,里德尔的死亡反而不重要起来。

派丽可一直寻找的就是自由,能够决定命运的自由,所以她一开始提出的国王观念,刻在姓名文化里的鹈鹕,血统歧视下的反抗,都是所谓的“自由”。但是,人一旦越身居高位,越希望掌控自由,就越容易带上镣铐。世俗总是这样,若真的如此,便只能去精神的边缘寻找“自由”了。

精神边缘的自由,就涉及本文所探讨的神秘主义了。不是疯狂、分裂、遗忘,而是全知之后的升华,是现在派丽可无法达成的境界。可以将其理解成一种完美圆满的“神性”。

第96章 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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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罗小姐失败了。

我被带去阿兹卡班。

当时正值酷暑,八月的风越刮越热,吹来的阵阵毒气夹带着石碱花的腐臭味。路上的那些看守没怎么为难过我,有人买通过这些看守。

这座监狱处处都有回声,这种声音仿佛被封闭在墙洞里,或是被压在石块下。迈开一步,就会觉得它就跟在脚跟后边。有时候,我会听到卡嚓卡嚓的声音,有时候会听到笑声。

这都是一些年代久远的声音,好像已经笑得腻味了。还有些声音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彻底丧失本来的含义了——在这里种种声音我都能听到。我想,总有一天这些声音会消失的。

摄魂怪们来得不是很勤,它们离我远远的,只是偶尔将自身带来的霜蹭到牢房的栏杆上。

我的邻居已经老得快要死了,我无心去问他的罪过,进来这里的都是要赎罪的,活在外边也是——世界上的每一处都没有什么不同。

“有一阵子,”我在报纸上写道,“有好几个晚上我都听到过节的喧闹声,这种声音一直传到我的房间。我透过高高的窗户往外看,想看看热闹,结果我只看到我们眼下的情景:什么都没有,既见不到任何人,也见不到任何东西,天空与往日一样都是空荡荡的。”

“后来,我就再也听不到这样的声音了,那是因为我待得有些累了。因此,不再听到那些喧闹声我也不觉得奇怪。”

这个监狱里到处都是那种嗡嗡声,现在我已经不会感觉到恐惧。当我听到狗叫……我就让它叫去吧。还有,那些刮风的日子里,我还见到风卷过树叶。我的视野里从未出现过树木,但是我知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