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心底长久压抑的酸涩感还是使我感到难过。我又想起家中那两位长辈,如今她们一个变成飞鸟,另一个则是冰冷的蛇。莱丽莎多次宣扬的爱使我对母亲的形象有着更伟大的刻画,我曾经幻想着她会像圣歌尼亚里呈列的圣母画像一样慈悲温柔,亦或者像玛利亚雕塑一样静默温和。
但是我的母亲并不是拥有奇迹的圣人,她是小偷,是阴谋家,是劣迹斑斑的谎言。
我多么希望,甚至幻想着玛利亚从雕像中复活,将我拥抱在怀里呀。
……
“你怎么了?”坐在对面的马尔福终于察觉到此时周围过于安静,停下回忆看着我。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我的妈妈。”我笑起来,看着他说,“如果她也像马尔福夫人那样就好了。”
他一时无言,似乎又想起我的出身,只能安慰道,“不管怎样,你妈妈一定很爱你。”
“大概吧。”我冷着脸。
直到回到博克家,我仍然没有说一句话。瓦里西小心翼翼地将红茶放在房间里,偷偷抬起眼睛看我,“派丽可小姐今天很不高兴,博克主人很担心您。”
它总是这样,想要关心我的时候却总是将老博克抬出来,似乎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有资格从我口中听到解释。我怜恤它年老愚昧,只是安慰说,“因为霍格沃茨的学业罢了,今年新换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带了许多魔法生物,处理它们很麻烦。”
瓦里西立刻藏起转瞬即逝的忧虑,换上惶恐的表情,“之前那本长牙的书也是那位……那位教授的吗?”
它说的大概是海格教授的那本教材,我想起那本被我捅穿的妖怪书,又想起格兰杰的课本在抚摸之下的颤抖,“不是,那本书是另外一位教授的。瓦里西,今晚我们吃什么?有炖菜吗?”
“是的,瓦里西已经准备好了。”它露出讨好的笑。我点点头,让它离开。
晚餐的时候老博克一直和我说过几天的圣诞节,他对于我们能够搭上马尔福家十分满意。同时,又在打听神秘人的事情。我知晓他最近已经有所动作了,似乎还暗暗联络几个同样没落的小家族。
“我已经把药材全部准备好了,但是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爷爷,现在可没到我们尽忠的时候,将注意力放在一个是生是死还没有定论的人的身上,称不上划算。”我说。
里德尔只可以成为一根吊在老博克这头驴面前的胡萝卜,断不能让他觉得此事他本人势在必得。
“那就再想一想马尔福家吧。”他难得温和地说,“我把博克家金库的钥匙给你,明天你再去霍格莫德看一看,需要什么礼物。”
这时,瓦里西将炖菜端上来。我说不上它到底好吃与否,只是觉得老博克的餐叉使所有的盘子都变苦了。他已经制造诸多不幸了,待到神秘人复活,想来此人的罪恶将达到顶峰。
罪无可恕之徒。
他应该从今日起享受为数不多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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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前些日子因为疫情封在家里,后来又疯狂赶进度,停了一段时间,接下来会恢复更新了。
派丽可一直就不是正常人。当她坦诚自己对马尔福和格兰杰的情感,归根到底就是羡慕夹杂嫉妒,所以当她意识到格兰杰的拒绝之后,就把所有类似于纵容的情感放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