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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那个男孩的名字将是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我大声说。

老教授一句话都没说,移形换影消失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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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家的孩子出生了,叫做“阿不思·罗纳德·波特”。

老教授给我寄了一封吼叫信。

我把它扔进傲罗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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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第77章免费咖啡的由来。几十年后,还是只有免费的咖啡......

第187章 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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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和诺特一起去霍格莫德。我们通过霍格莫德,又前往另一处更加安静的麻瓜小镇。它在距离海岸线数十英里的地方,周围的建筑都是灰白色的,芦苇密密麻麻生在水面上,鸭子与天鹅与垃圾一起在河水里游泳。

在更往山上去的地方,有一座已经坍塌的石拱门,上面竖着鲜红色的十字架。

当我们抵达的时候,教堂——圣克莱门特——正安静地沉睡,酒吧老板昏沉地摆弄着那台老旧的收音机。

中午时还是有酒鬼醉醺醺地倒着,收音机发出嗬嗬的声音,如同被割开的气管。

我从老板手里接过,拨弄几下就将它修好了。老板高兴地免除我们的酒钱,我将机器随意地放在桌旁。

我听的是国家电台,因此它从不播放广告,只是用最新的陈词滥调轮流播报新闻和评论。诺特好奇地碰了一下,手放在按钮上,接着又飞快收回。

他掩饰地喝了一大口酒,接着就被杜松子酒里当归的气味呛到。

“它单独喝的时候有四十度。”我说。

他笑了一下,笨拙地将酒杯推远。我给他点了一点烧茄子配面包,让他的胃不会因为酒精过于难受。

收音机换到另一个电台,它是私人的,广告代替了音乐。但是那些广告也是陈词滥调,以至于我难以分清究竟是这个富庶的旧东西好一些,还是那个忠诚的旧东西好一些,更何况现在我只是一个昏沉地走出来散散心的劳累人。

我在杜松子的腥味中朦胧知道,自战争开始以来,欧洲大陆的公路上已经死了几万人,车臣的年平均数是死一万,伤数万:整整一支缺胳膊少腿、又聋又瞎的大军——当然,其中免不得一些大脑残缺的疯子。

议员黎里坡·黎里坡——这个名字差点令我产生理解障碍——被这个数字激怒了,他建议采取一个绝妙的措施。

不过我当时走神了,因为我还在思考他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直到一个半小时之后,我听到同样一条新闻重播:名字像摇篮曲一眼的议员黎里坡·黎里坡提议:吊死这场战争的任意一方首领。

这个提议由英国人提出,像是说梦话一样,却又在酒馆里引起轩然大波。寥寥几个酒鬼和老板谈起来,觉得国家不应该参与一场海洋另一边的战争。

接下来我听到黎里坡·黎里坡本人的声音:他谈到了对死亡的战斗和为生命的斗争......“斗争”,这个词他重复了足足四次,使我想起一些更加复杂的东西:巫师、魔法、旗帜、标语、为未来斗争、为正义斗争、为和平斗争、为和平斗争,直到大家消灭大家,当然,还要加上一些英国人特有的智慧。

我们得为一些东西“斗争”。

这时候我又走神了,等到我清理完思绪时,我听到的是一篇关于园艺的评论。

我调到另一个电台,那个电台正在将黎里坡和他的臆想死刑。我终于理清楚一些逻辑:人们用战争制造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