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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斯卡林厌恶恶咒。”我说,“我们在谈论他的想法,不是吗?”

真是糟糕,乌姆里奇又一次在我手上被毁掉她的奇妙想法,而且我将她拖下水。如果她愿意继续与我辩论,就会发现她早已失去反驳我的“反恶咒与私刑”的时机。她默认了这一点,又因一时恼怒说起傲罗的执法。

高级调查官愿意在自己的课堂上光明正大地讨论“不义的法”吗?

她不能。

那她为什么要反驳我“所有的傲罗都在使用反恶咒”呢?

在斯卡林与魔法部之间,乌姆里奇放弃了斯卡林。

真遗憾,我摔碎了老小姐的快乐。

“禁闭!”她对我说。

“没有理由吗,教授?”

“鉴于你扰乱课堂的行径,以及......”她仓促地说出宽泛的罪名。

“好吧,教授,我也认为我们需要更加私人的时间。”我朝她笑了一下,就像是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希望我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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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了上一章的评论,不好意思吓到大家了,实际上是我初七上班怨气太大了,没有抑郁史啦!

第190章 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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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乌姆里奇从来就没有塑造过所谓“和平”的假象。我讨厌她,她恨我。

对于这位女士而言,我就像是她罹患妄想症之后创造出来的离奇怪物,冒着泡的浑浊污水,覆盖浓雾的森林。她试图反抗我,就像是在病房里祈求医生给她一剂良方。

好心的医生有时候是愿意过来探望她的,于是她便拽着针管,试图将充满勇气与愤怒的药水注射到自己的体内去。她想给自己打上一针,然后说:她已经不会再害怕了,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恢复原样,霍格沃茨永远都不会成为一座“政治坟场”。

或许这种安慰剂是起到效果了。没过多会,乌姆里奇就已经平静下来。她把握住我们之间“教授-学生”这种不平等的地位状态,来行使自己的权力。

是这样的。在霍格沃茨里,她是“教授”,我是“学生”;离开学校,她是“官员”,我是“平民”;至于剥开其他的定语,直至留存她与我的本身而言,她仍是一位“年长者”。

这是一种不公平的事,此事在阻碍我,但是此事随着时间推移,它的影响也逐渐消弭。十一岁的派丽可无法说服年长者,她只能混迹在孩子堆里。那么十五岁呢?

对于长者而言,我是年幼的。年幼便代表着不可预测,不可预测则是风险。但是,我是成长的,成长就是投资的潜力。

不过,乌姆里奇并不是我挑中的投资人。

当我走到她的办公室时,女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