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更好的生活。
我听着自己拐杖的声音走上升降梯,当我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波特还停留在原地对着十二扇门发愁。那些门上有些做过标记,有些没有。
“效率不高呀,朋友。”我走到他们面前,掏出魔杖,“为什么不直接炸开一扇呢?每一扇都打开,正确的道路一定就在后面。”
“你别乱来。”格兰杰对我说,“食死徒们很可能就在这里。”
我身后的那些人发出一声嗤笑,我皱着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面,周围立刻安静了。我满意地再看向格兰杰:“食死徒一直都在这里。”
“但是,我们是过来找小天狼星......”
“我也是过来找一个人,如果我没有听错,你们准备找的是西里斯·布莱克?”我看着波特,“怎么?你终于想通了要给这个犯人一个了结?”
“不是,实际上小天狼星不是......”
“她知道的。”波特打断格兰杰,他喘着气对我说,“我们可以合作,你想找的是食死徒对吧?食死徒都是去找小天狼星和我的,我帮你把那些人引出来,你得保证、保证和我一起帮小天狼星离开这里。”
我盯着他看,波特心虚地移开视线。
“通贝里,带路。”
一个黑袍子从我身后走出,他朝波特远远鞠躬,带着他走到其中一扇门前。波特几乎飞奔着推开门,甚至忘记去等我。只有格兰杰还站在原地,瞪着为他们指明方向的黑袍子。她脸色苍白地望了我一眼,也跟着波特跑进去。
“这群小鬼......”通贝里走回来,声音显得十分不满。
“格兰杰还记得你。”我转头对他说,“不过,还是太单纯了,对吗?”
通贝里不知道怎么搭话,拉着兜帽又退到我身后。
我气定神闲地往门内走,心情放松地就像是经历一场没有里德尔的餐后散步。
神秘人想要让波特拿到预言球,然后再抢走它以便于获得预言中的秘密,这确实离不开星相学家的推动。我还记得,一加隆的稿酬中涂满十页纸的预测,我将他与1980年生的那个孩子的命运比喻第一个感冒患者与第二个感冒患者。一种危险的病毒正在二人中流转,后出生的那个将被传染,并在睡梦中永远被流放在一艘无法靠岸的船上。
神秘人已无法判断“后出生”所代表的着什么,我狡猾地将其解释为“降临人世的时间”。
他的惶恐在噩梦中与日俱增,又在我的分析与恐吓下回想到最初的预言。
我看见一群人在我们不远处走过,又从一排排架子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很好,把他给我,波特。”
我轻轻敲击拐杖,右手已经摸到自己的魔杖。老马尔福还未察觉到我们的接近。层层架子挡住我们之间的视线,也使波特的动作变得无法观测。
“小天狼星在哪?”我听见波特问。几个食死徒笑起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格外明显。我回想一下,将她与克劳奇曾经提到过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对应起来。
说起来,我还见过这位女士。当时,克劳奇身上的闹钟响起来,她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