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需要你?假惺惺。”她闭着眼,鬓边的碎发被汗水黏湿,被他指尖把玩着冬青红,犹不忘要强犟嘴。
庄少洲无?奈地笑,俯首去亲她的唇角,他的确温柔了好多,克制着浑身?每一块肌肉,牢牢收敛着他属于动物的本能,可再克制也?有?不受他的掌控的领域。
笔直而坚实的乘客早已蠢蠢欲动地守在进站口,口窄,这位乘客又凶悍不讲规矩,疯狂地想?在闸门还没开启时就赣入。
庄少洲气息紊乱,力道?隐忍,冒出一蓬又一蓬的热汗,后背的肌肉都尽数虬结,他把陈薇奇抱在怀里,轻柔地啄她的眼睛,鼻子,再到唇角,他喊她宝贝,她不好意思地颤了下睫毛。
陈薇奇觉得?好奇怪,为什么要喊她宝贝。她迷迷糊糊,被他吻出惬意的滋味,渐渐松弛下来,被泡化的唇缝也?不自觉地翕张开来,如同鱼缸中鼓鼓腮呼吸的小鱼。
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了两只大?鳐鱼,这两位烦人的观众巴巴地贴着鱼缸,仿佛在冲他们微笑。
“你?不喜欢?”
庄少洲发现自己喊她宝贝后,她那小表情居然颇为嫌弃,按耐着擀她的冲动,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只是缓慢打圈,“也?是,你?比较喜欢宝宝。那我以后都在床上喊你?宝宝?”
“…………?”
陈薇奇到这时真是不得?不睁开眼看他,被吮肿的红唇里吐出一个?滚字,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你?才是狗。”她发哑的声?线如此?勾人。
庄少洲抬了下唇,想?狠狠擀哭她的念头快要冲上天灵穴,想?到爆炸,这种太过缓而漫长的节奏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他平稳呼吸,俯首来到她眼前,双手捧住她的脸,俊朗的五官染上欲色,英俊得?令人心跳加速,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忽然紧紧咬唇。
咬唇是因为那不速之客再度踏入了门扉,这次一改前非,从鲁莽到温柔到彬彬有?礼,变化之大?令陈薇奇不好意思,甚至一时间都忘记了这其实是位匪徒。
只是为了更好诱捕猎物的花招而已。
庄少洲眼底涌动着很?深很?深的旖念,胸膛一起一伏,汗水顺着他凌厉的轮廓,从额头滚到下巴,再滴下来。
他拿手指碾着她的唇瓣,不让她咬,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说:“老婆,我其实也?没经?验。”
“???”
陈薇奇彻底愣住,这一定是今晚听过最不可置信的笑话。港岛名利场上谁不知道?庄太子爷斯文倜傥,出手阔绰,有?他在的地方,什么花啊蝴蝶啊都想?扑一扑。
所以也?是他的first time?
first………
就是这片刻的失神和放松警惕,一种绝对强势的饱胀迅速蔓延,好似要牢牢擀进她今晚没有?吃饱,空空的胃,感觉灵魂都在一瞬间浸满。
她呜一声?,顾不得?思绪,手脚都紧紧缠住他,急切地需要支点?,同时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发狠地咬,她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嵌进了他的皮肉,都快涩了。
庄少洲低低闷哼一声?,薄如蝉翼的保护壳融开来,像是小丑鱼钻进了柔软细密的海葵,无?数类似于触手的小圆嘴温柔吸附。
他喟叹,去尝她落的泪,胡乱吻,拨开她粘在额头和侧脸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声?夸赞,“老婆,你?好厉害,已经?三分之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