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姿势方便林安深进的更深,接连几下,喻白薇没忍住,腰窝塌下,小腹抽.搐着倒向林安深怀里。
那一块被单湿都不能再坐人。
林安深揽着喻白薇,吮上了喻白薇的耳垂。
“等会啊。”
喻白薇太敏感了,敏感到?林安深都能感受到?小鱼摆摆一缩一缩的。
有汗滚下,挂在眼?睫毛上,林安深说:“好,听摆摆的。”
在德国的留学生活因为有了林安深三五不时?的陪读而显得?十分舒心,每一个漫长的雨季,都有他的身影,德餐难吃,他就学着一点一点的做,而喻白薇始终都只会个一锅乱炖。
喻白薇和林安深从未闹过矛盾,俩人非常合拍,不管是在学业上还?是在床上。
结婚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毕业,回国,领证,结婚。
至于怀孕,喻白薇就更没纠结过了,她不是矫情的人,关于小宝宝,在国外时?俩人就曾讨论过。
当时?她看着林安深换了种口味的幼崽绝育套,突然奇想?的问?起了这个问?题。
林安深进到?一半,还?真停下思考了起来?。
喻白薇就有点难受了,当下双手拍到?林安深脸颊旁,往里挤压,说:“你别想?了啊。”
“我来?。”
她自问?自答。
“毕业结婚吗?”
“结。”
“以后要小宝宝吗?”
“要。”
“那还?纠结什么?”喻白薇对林安深发出邀请。
于是,自然而然的有了小喻见。
那会的喻白薇还?年轻,她想?着早点怀孕早点生下来?,趁现在还?有时?间能多陪陪小宝宝,不然等以后工作步入正轨就没那么多时?间了。
她想?的很好,但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结婚后,喻白薇除了面对林安深,还?要面对他的家人,林老夫人。
第一次被从实验室叫出来?,听说是林老夫人病了,喻白薇顾不上手上记录到?一半的数据,急匆匆的就往回赶,等到?了老宅才发现是换季引起的小感冒。
那个下午,喻白薇被迫挂着笑,接待了一波又一波来?看望林老夫人的亲戚。
第二次被从实验室叫出来?,喻白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原来?是某家老太太的六十大?寿,她过去给林老夫人做个脸。
第三次,是陪林老夫人参加当地的慈善活动,说是援助山区儿童,但更像是几个大?家族的作秀,当着媒体的面,一掷千金的拍些?没人要的破烂古董。
一开始喻白薇劝自己理解,毕竟时?代不一样,后来?次数多了,和林老夫人慢慢相处下来?,喻白薇发现根本不是的。
不是所有父母都能像喻父喻母那样无条件的尊重她支持她的工作。
在林老夫人眼?里,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男人在外奔波劳碌,女?人就应该在后方操持家事。
包括她,她根本没必要也不应该再出去工作。
喻白薇挣扎过,每次想?和林安深说点什么,对上林安深那张脸,再想?到?他们家的事,所有的话又都咽了下去。
林家家大?业大?,林老先生去的早,本家孤儿寡母的,在旁支亲戚的虎视眈眈下,林老夫人一个人拉扯着林安深长大?。
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她一个外人说什么?
当个搅家精?
百善孝为先,光一个孝字就能压得?林安深抬不起头了。
更别说旁支一群随时?准备落井下石、试图取而代之的叔叔伯伯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