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扶在她腰间的手异常强势,姜云婵动弹不得。
直到这些信展现在眼前,谢砚才知道,那只伸向顾淮舟的小手正是两人幽会的开始。
她从不知道,他有多讨厌鱼汤!
少年却满眼赤诚,信誓旦旦地举手起誓,“我没有胡说,我真的会挣很多很多银子,报答妹妹的恩情!不是有个词叫……叫金屋藏娇吗?”
谢砚做任何事都不疾不徐,喝汤亦不例外,喉头上下滚动,一口口慢慢地咽。
失手杀了太子心腹,杀了朝廷重臣,她还有活路吗?
“炭火我一个人烤也是烤,大家一起烤也是烤,何不物尽其用,一起取暖?”
谢砚一口口咽着滚烫的汤汁,那样苦涩的汤汁让人无力下咽。
令他想起来就作呕!
明明那么轻,姜云婵的心跳却滞了一拍,连连摇头:“我没有!”
何况谢砚身上还有伤,他的好妹妹真是一点不考虑他啊。
他的手缓缓穿过她的腰肢,拥住了她。
当年那个生辰,大师诵经到一半,她也是这样跟谢砚说,然后独自回了禅房。
趁着现在谢砚全身无力,击打他的耳门穴。
粉色心衣上绽放的桃花妖娆多情,似在邀人品鉴。
突然有一天,她再也不来找他了。
那么……
门上的铜锁,也因拉扯震颤不已。
她恐惧、害怕,不知道谢砚要如何处置她。
坚实蓬勃的力量包裹住了姜云婵,她吓得赶紧要起身。
与此同时,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
少女又紧张又羞怯,红着脸跑出了禅房。
等他再回来时,禅房已无人了,生辰礼也不见了。
谢砚伏于她身,占据了主动。
谢砚不动声色启唇,就在汤汁沾染到唇瓣时,他眉心几不可见地蹙了下。
可她却带着第三个人闯进这个家。
两人在没点灯的空间里对视。
双倍的药……
视线模糊不清的空间中,他的声音沉稳温润,没有丝毫棱角。
“所以,谁下的药,谁来解……”谢砚见身下的人儿乖了,隔着面纱吻住了她的唇。
平砰——
真是他的乖妹妹啊!
“还是够不着。”
她一步步后退,颤抖不已的手仍不放弃去摸门闩。
谢砚微凉的指尖徐徐滑过她的脸颊、脖颈,犹如小蛇在姜云婵肌肤上游移,所过之处,寒毛倒竖。
似沼泽,似迷障,要将人吞没。
姜云婵只好绕过桌子,蹲在了他身边,将汤匙递了过去。
她声音温柔得如春风化雪。
不过,没关系,后半生还长呢,他有的时间仔细地深入地一寸寸地了解她。
谢砚莫不是发现汤汁里的蒙汗药了?
汤匙的水面上,圈圈涟漪绽开,倒映出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影。
昏暗的空间里,姜云婵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