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讲,就算他在朝阳殿被抓,定他个秽乱宫闱的罪名,他和侯府的名声坏了,不正中我们下怀吗?”
李清瑶背后不仅有赞颂她的百姓,还有匈奴部落撑腰。
朕也知道谢砚无非是怨恨朕未升他的官职,才暗中作梗,可如今朕已经松口许他入内阁、尚公主,他倒又拿乔不肯了。”
“谢砚不好对付啊,从前你皇姐李妍月可就折在她手上,朕怕你嫁过去吃亏呢。”李宪德轻拍了拍李清瑶的手背,满腹担忧。
极轻的香囊,扶苍却为之身形一歪,双手捧着惶恐道:“这么多媚药喝下去就是不药死,恐怕也会……死在床榻上。”
到底是皇上赐婚,皇上脸上也挂不住的。
一颦一动皆勾着男人心驰神往,恨不得把命给她。
“你真是……”
“你去准备,该有的婚仪、聘礼,一样都别少了她的,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如愿以偿地嫁……”
扶苍俯瞰府中热闹景象,感慨道:“世子毕竟已过弱冠,各府都盯着世子的婚事呢!这旨意一出,别说京都了,估摸着要不了几日全北盛都会传得沸沸扬扬。”
可姜云婵没有资本赌,万一怀了谢砚的骨肉就真的再也脱离不开了。
“二奶奶既然愿意喝药,就让她继续喝吧。”
姜云婵体弱,这两个月一直在喝药补身子,故而每天这个时辰厨房里就有药味,不足为奇。
她必须确保她的肚子万无一失。
谢砚并未在这件事上耗太多神思,踱步往寝房去了。
“我嫁!”
自己单纯得像个傻子就算了,还次次拖旁人下水!
李清瑶痴痴望着手背,感受着那抹余温,眼底泛起涟漪:“如果我嫁过去受了欺负,皇兄可会替我撑腰?”
一旁候着的薛三娘听懂了这话的深意,“姑娘的意思是,姑娘还要再跟谢砚翻云覆雨,荒唐个三五日?”
在中原无用武之地,也就不会流通,那么只能是安和从匈奴带回来的。
谢砚模糊的视线中,看见枕在自己臂膀上的姑娘,不停挠着脖颈和后背,似是十分难耐。
“别闷着。”谢砚把被子扯了下来,“大夫说了,你身上的药要些时日才能消解,需得循序渐进。昨夜都受了六七次了,身子还经得住吗?”
谢砚碾磨着香囊里的白色药粉。
情正浓时,李宪德忽而听到门吱呀的声音,忙推开了李清瑶,“何人?”
身后一片静默。
可今日谢砚嗅着药的味道似乎格外浓郁,像是加了药量。
“我的什么?”谢砚似笑非笑望着她。
她必须帮李宪德除了这个隐患!
他分明什么都知道!
他眼底漫出笑意,经过厨房时,眉心一蹙,嗅了嗅:“什么味道?”
谢砚指骨扣紧,花瓣的红色汁液沿着骨节匀称的手指蜿蜒而流,似血猩红。
“皇兄这些年不想我吗?”李清瑶柔软的手指没入李宪德衣襟中,在心口若有似无打着圈,“还是说皇兄有了后宫佳丽,就忘了与我的旧时情谊?”
之后又将香囊转赠给顾淮舟,并假传口信,诱导顾淮舟去月幽亭与二奶奶私会。”
姜云婵还没反应过来,谢砚俯身贴在她的肚皮处听了听,“我听着有动静,定然是有了。”
吴玉柔便是因为帮李清瑶做事,李清瑶才赏了她一门好婚事。
“谢砚!”姜云婵杏眼一瞪,想起身捶他。
“你是不想害顾淮舟,才选了谢砚?”薛三娘狐疑道。
现在,谢砚查到了吴玉柔,只怕也已经顺藤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