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召南的易感期竟然没有诱发陆言星的易感期,看管召南的样子,好像陆言星压了他一头。
管召南和陆言星并不知道温钰脑补了些什么,陆言星说道:“麻烦您送他去医院,本来昨晚就应该去的。”
温钰温和地告诉陆言星:“辛苦你昨晚照顾他了,臭小子早上才打电话,他哥去公司了,我脸都没洗就赶过来了。”
温钰比管召南大了十岁,但管召南的个头已经和他一般高了,温钰扶他有些吃力。
在意的人有危险,就是偶像站在自己面前都没用,陆言星帮忙把管召南扶下楼。
出门前管召南心里还惦记着陆言星:“陆小狗,你快迟到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了,陆言星匆忙穿上衣服鞋子拿上书包跟管召南他们一起下了楼。
一个惬意周末被他们过成生死时速,到了学校陆言星被等在教室门口的光头班主任抓了个正着,当场检查他的作业有没有完成。
自开学就是好学生形象的陆言星被班主任狠狠训斥了几句,可他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只有管召南。
一天课上下来,陆言星睡了几节课都没把缺的觉补回来,邱骁不知道在课上叫了他几次,一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课,陆言星倒是没有趴在桌子上,改成频频看手机了。
邱骁见他一整天魂不守舍,趁老师还没来,戳着陆言星的后背小声问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周末也没见你去俱乐部,怎么困成这样啊。”
陆言星回过头,又觉得不能说得太细,含糊道:“我周末去管召南的学校,回家的时候太晚了。”
“唐遥跟我说了。”邱骁信以为真,不再纠结陆言星逃课迟到的事了,“晚上你还去俱乐部吗?”
“去,我晚上有小课。”
“我跟你一块儿去,唐遥教了我几种打法,我去练练。”
晚上八点的晚自习下了,陆言星和邱骁早退去了俱乐部,一路上陆言星的表现都很正常。
他两天没去俱乐部,一进门球厅里练球的人都围了上来,问他是不是体验什么纸醉金迷的生活去了,劳模竟然缺席了两天的训练。
管召南最近几天都不会来俱乐部,少了他的陪练,陆言星很不习惯,而且晚上他的精神好了很多,有空想他该怎么回复管召南的坦白和表白。
陆言星心里一有事儿,打球就很凶,他也没去训练室,而是跟其他人一块儿在球厅训练。
台球桌上球与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因为是晚上,更像娱乐,周围人的话题比较丰富。
陆言星打球太凶了,平常那些找他打球的心照不宣不来惹他,除了迟到半个小时的唐遥。
他人还没到球厅,“陆小狗”三个字已经飘到了陆言星耳朵里,而唐遥是带东西来的。
结果碰上陆言星心情不好,人还没扑到球桌前就被陆言星用球杆戳在了原地,这一戳,愣是让唐遥忘了他这么激动地喊陆小狗是干什么的。
唐遥捂着胸口把书包丢在书桌上怒说:“陆小狗,我没惹你!”
邱骁赶紧绕过来拉他:“我就少说了一句,你就撞枪口上了。”
“怎么回事儿啊?昨天不还跟管召南去他大学玩儿了?”唐遥四处看了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