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璃忍不住笑了一下,“尹老板放心,本宫没有那种想法,胤儿很好,未来也会是个好皇帝,我就是想,女子能不能做官,本宫是除了母后之外最尊贵的女子了,也想给天底下其他的女子们,寻求一条新的道路。”
尹秋枫放心了。
楚韵璃继续说:“尹老板是不是没听过我的故事,只知道我丧夫,是个小寡妇?”
尹秋枫摆摆手,“这些都不重要。”
“本宫只是想跟你说,我的驸马,不是得病死的,是我杀的。”
尹秋枫:“……公主,你倒也不必把什么秘密都跟我讲。”
他瞬间脑补了一出狗血故事。
楚韵璃的故事,也确实是狗血。
她是最受宠的公主,到适婚年纪的时候,求娶的公子,能从皇宫排到盛京城外去。
可她向来不喜欢高门大户里的规矩,即便是公主,成婚之后,也要遵守那些默认的规则。
即便尚公主等同于赘婿,可依旧还是有那些腐朽的规矩。
所以她干脆选了一个没什么家世背景的没落贵族,那人长得还不错,性格也还行,主要是没什么主见,能听她的话。
那家人,靠她的身份崛起,却是个不懂得感恩的,就因为成婚两年,她还未有身孕,婆母就张罗给驸马纳妾。
没有主见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强势的老娘。
纳妾的驸马,确实少有,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没有规则说驸马是绝对不能纳妾的,特别是还因为她成婚两年还没有身孕这种大道理摆在面前。
她不同意,她那婆母就做主,给她驸马在外面养了个外室。
她找他理论,还被世人说不懂事。
就连她驸马,也觉得男人就该三妻四妾,他尊重她是公主,所以没有纳妾,只是养了个外室而已,又没把人带回来,语气堪称理直气壮。
若非是忌惮她依旧是最受宠的长公主,可能还要说出更难听的话。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一刀宰了这个喝点儿马尿就心高气傲的驸马。
此后,她再也没有成婚的打算了。
幸好,她父皇母后都很开明,她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即便是女儿,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还是不一样的,也幸好,她足够聪慧。
即便是她后来放浪形骸,也没人敢说她一句不是,至少不敢再当着她的面说。
后来的一段时间,她却看到很多不一样的事情。
女子太可怜了,她这个长公主的遭遇尚且如此。
普通的妇女又该怎么办?
她想为她们做些什么,可一直不得要领。
这些年唯一的改变,大概就是出门做工的女子开始变多了吧。
可这还远远不够,她还想要女子拥有话语权。
尹秋枫听完,叹了口气。
“这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楚韵璃摆摆手,“但总要有个开始的,别人无法去做,但本宫是大禹的长公主,已经抢占先机了。”
“那现在的重点,就是怎么让陛下和朝臣同意你做官,只要你能把这官做好,做出成绩,也总有女子能看到,会想效仿。”
楚韵璃颔首,“是这个道理,所以才想问问尹老板有没有办法?等到红薯玉米种出来第一季,还有棉花第一季收获,那就是最好的时机,需要一击必胜。”
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就更难了。
尹秋枫思索片刻,“不如抛开现有的思维?公主若是想去现有的部门任职,即便是陛下允许了,可能部门朝臣看在皇命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