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不能一直沉默,我不得不故意用焦急地语气问道:“我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天知道我先生这几个字我是做了多大心理建设才念出来,甚至念出来后我都不敢细想也不想回忆,不然我铁定得起一层鸡皮疙瘩。
费奥多尔,我真的为你付出了太多。
当然,你也为我黑历史付出了很多:)
服务员小哥步伐不停,仍旧维持着很礼貌状态回复我:“我也不清楚,夫人,不要焦急,您马上就知道。”
我们上了一层楼,期间有一位黑手党拦下了我们询问情况,服务员小哥简单明了地说明一遍。
然后我见到了名义上森田先生实际上的费奥多尔。
他很好。
起码只从外表,看不出一丝毛病。
那一瞬间我拳头都捏紧了。
但是看了看面前的银发服务员小哥——行,我忍。
我原本是等着服务员小哥走再跟他颁扯,但是短暂又沉闷空气对峙中,先说话反而是费奥多尔:“你来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我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我应了句“嗯”,同时看向带我来的服务员小哥。
很明显,一般的服务员现在就该离开了。
但他没有。
甚至费奥多尔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费奥多尔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轻飘飘开口:“那是尼古莱。”
只见银发服务员小哥转过身,不知从哪变出了一顶白色礼帽,他将帽子扣在头顶,嬉笑着向我打招呼:“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
我:“……”
我:“???”
震惊的点太多了,我只能说。
一万个问题刹那间挤满了我的脑袋,比如什么玩意?你哪位?为什么你名字这么长?
问题太多了,多到我一瞬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我皱了皱鼻子:“初次见面,我是或。”
然后才问:“难道你就是费奥多尔之前说的还在西伯利亚的「死屋之鼠」成员?”
“唔。”他指尖点着下巴,偏头思考了一秒,“或许是?”
“这种事情为什么还能有或许啊?”
听我这么说,他扯起嘴角笑了笑:“那就是吧。”
“……”
我转头去问费奥多尔:“我还以为就我俩,你为什么不和他扮夫妻啊?”
费奥多尔直截了当:“他不适合。”
尼古莱也插一句话:“?可能因为我有其他事情需要做吧。”
我又问:“所以叫我过来是因为事情已经办完了吗?”
“嗯。”费奥多尔点了点头。
我抱怨道:“那为什么不偷偷告诉我这是自己人啊,我还那么认真地和他演戏。”还都是可以载入我黑历史演戏场景,这辈子不想再来第二遍。
费奥多尔沉默了。
他沉默使得我下意识去看他,而他正缓缓向我走来,三两步就停在了我的面前。他抬头拍了拍我的脑袋,微微向下倾斜视线不偏不倚与我撞上,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看见了那双深邃的紫红色眼睛。
然后他开口,轻飘飘,像是春天的柳絮或者是冬天雪花,就这么落在了地上,但几乎在我耳边炸开。
费奥多尔说:“因为或不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