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主任和陆河反应极快,几乎是刹那起身,风一般冲进房子里。
“彭!”
大门紧闭。
被完全忽略的樊冬儿打招呼的爪爪僵硬在半空,默默放了下来。
风吹过雪地,空荡荡小院哪里还有人。
樊冬儿气呼呼地一爪子拍大灰狼肩膀,同时,尾巴狠狠拍了下无辜的雄雪鸮。
“你们两个猪队友,我不是说了吗?你们要跟在我屁股后面!”
灰狼狼王歪着狼脑袋,闷声闷气:“我一直都走最前头,不习惯走你后头。”
狼王表示,我们当老大的得在前头。
“啊啾!”
雪鸮:“你们俩都走前头,为什么我要走后头?”
雪鸮挥舞翅膀表示,我们猛禽从不认输。
就那什么叫金雕的,回头撞见了好好给它教育下。。
让这只猫瞅瞅,谁才是猛禽之王。
那群可恶的两脚兽,居然因为它长得漂亮就……好吧,谁让它长得太漂亮了。
两脚兽还是有一丢丢审美的,虽然不多。
“我不是说了吗?你们俩很凶。”
“那我们更应该走前面。”这样才能震慑住两脚兽,让他们臣服,乖乖帮忙。
对话牛头不对马尾的樊冬儿,抓狂地爪爪拍雪地:“!!!”
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老天爷才派了这两个王八蛋过来折磨她。
“两脚兽都跑了,怎么办?”
灰狼憨憨看樊冬儿猫,猫翻了个白眼,扭过脑袋。
右边却是雄雪鸮张开嘴的傻笑脸,猫:“……”
她重重踩爪,往前多走了两步,远离这两个智障。
与此同时,年主任瞪着陆河和被他抱在怀里的雌雪鸮,声音顶着房顶跑:“你疯了?!把它带进来干什么?!”
年主任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陆河脸上,表情几乎狰狞。
小陆同志相当无辜,比年主任还懵逼加委屈:“不是我带它进来的,我跑进房,进来就发现它窝在我怀里。”
“你撒这种谎,觉得哪个傻子会相信?”
陆河有口难辩,黑锅从天降。
他张张嘴,有些无力的解释:“我自己跑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想起把它带进来?”
“主任,肯定是这家伙,自己飞进来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计较这鸡毛蒜皮的小事,那狼还在房子外头呢。”
曾经被狼群围追堵截,差点命丧狼口的巡护员们心有余悸,再次想起了那天被狼群支配的恐怖。
他们在玻璃窗口探头探脑,不停朝四周荒野丛林瞧:“狼王都来了,其他狼肯定就隐藏在附近。”
“小陆,都怪你!昨晚干嘛把雪鸮扣下来,早点放了不就得了。”
“这动物也太记仇了,咱们又没拿它怎么着,过分!”
“就是,还偷了我们的药……等等,这猫为什么会跟灰狼和雪鸮一块过来?”
“很简单嘛,你看那猫那么聪明,昨天还过来偷咱们的药,指不定就是要找回场子呢。”
巡护员们最近对动物寻仇都贼敏感,恨不得跟它们拉开八百米远。
“冷静,我看它们不像是来寻仇的。狼好像就来了一头……”
其他人完全不想听陆河说什么现状,催促着他把那只雌雪鸮丢出去。
“再这么下去,我都快吓出心脏病了。”有巡护员心里嘀咕,这工作马上就要做不下去了。
陆河无可奈何,年主任偷偷摸摸把窗户开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