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和副人格被分开了,他们代表我的冷漠,执拗和偏执。”
“他们心甘情愿的为你死去,也就代表,我的执拗,冷漠,和偏执愿意为你而改变。”
确实是这样,撒加利亚斯和弗拉德在他死后,都因为他而死。
听见白究说了说了这么多,何沐鱼也傻了,他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只能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嗯。”白究脸色微变,似是不愿提起,但是何沐鱼却接着问:“我们以前是情侣?还是伴侣?还是说,你是我的前任?”
“你真的想知道吗?”白究勉强的笑道,“等以后,我再告诉你。”
如果我有机会的话。
何沐鱼觉得白究在故作玄虚,但是看白究又是一副实在不想提及的样子,他也就识时务的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只是很好奇一件事,“所以说,你一直在等我?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我的?你就不怕认错人,担上个猥/亵徒弟的罪名?还是说我的演技就那么差,让你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知道是你。”白究认真的说,“不怕认错。”
何沐鱼起身捶了白究一拳,“所以你看见我装出害怕的样子,是不是很爽啊?”
太丢人了吧!
白究忍俊不禁,何沐鱼气呼呼的要走,白究却不肯放开他,两人拉拉扯扯间,有人从外面推开了门。
花奇来跟白究请安,但是打死她,她都不敢想,师父居然和小师弟抱在了一起!
她连忙关了门,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仔细将刚刚的画面排除脑外。
一定是她看错了,师父怎么可能会和小师弟抱在一起啊!小师弟怎么可能会在师父的房间里,还衣衫不整的样子呢!
她敲了敲门,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说:“师父,我来给您请安。”
里面传来一声进。
花奇才敢推开门进去,何沐鱼背对着她,慌乱的系纽扣,他的项圈还放在桌子上。
花奇盯着烧红的脸,将门派中的事务一一报给白究听。
白究一边帮何沐鱼穿衣裳,一边回复花奇的话。
花奇汇报完事务,怀着不安的心,小声问:“师父,您和小师弟……”
何沐鱼在白究口出狂言之前,跳上去捂住白究的嘴,尴尬的笑了笑:“哎呀,我昨天非缠着师父陪我睡觉,你也知道我是师父从小养大的,从小就依恋师父,师父无奈只能答应的要求。”
“那你的脖子上……”
“师父喂的蛊虫跑出来给我咬的。”何沐鱼说瞎话的工夫只增不减,“它们一定是吃师父的醋了吧,毕竟我能躺在师父的床上睡觉,但它们不行。”
花奇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她又说不上来。
而且,为什么小师弟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感觉师父脸上出现了失望的表情?
“师姐,我们走吧。”何沐鱼上前抱着花奇的肩膀,往出走,“正好你来了,我们能搭个伴走路。”
花奇整个脑子还是懵的,被何沐鱼推着往外走,她回头看了眼师父,发觉师父的脸色越来越黑沉,她打了个冷战。
“站住。”花奇听到白究的声音,打了个哆嗦,立马跳到离何沐鱼八米远的地方,“师,师父……”
“你先走吧,为师还有话要同沐儿讲。”白究语气夹杂几分不悦,花奇从来没有在白究这里听到过这种语气,当即头脑空空,立刻从屋中逃跑了。
“师父,你还有什么话要同我讲啊?”何沐鱼挑挑眉,故意使坏道:“师父昨天弄的我好累,我想回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