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添个子嗣,你的好日子在后面。若要再想着逃跑,或是惹买主生气了,便不止我们两个来伺候你了!”
那把染了血的钢刀抵在了姜云婵脖颈上,抬起她的下巴。
说着,壮汉拽着姜云婵,猛地把她拖下了马车。
“姜姑娘回来了?”
那黑龙图腾与当初她在谢砚抽屉里发现的麟符图腾一模一样。
而她,即将成为下一个供人泄欲的工具!
壮汉一脚踩在马车上,饶有兴味打量着花容失色的姑娘。
忽地,一声钝击,敲在夏竹后脑勺上。
“哟!好香的阳春面呢!”
姜云婵动弹不得,外袍松散开,露出肩头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被一众壮汉带进了了无人烟的密林中……
而那姑娘早没了意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任人予取予求。
此时,院子外突然传来尖细的女声。
姜云婵如履薄冰数十年,在这一刻心底无比踏实,反握住顾淮舟的手,“我等你。”
她身体发软,连连后退,颤颤巍巍护住老夫人,“你、你是谁?”
“听说姑娘爱吃阳春面,我特意请教了隔壁姑苏来的邻居,做了姑苏的口味,姑娘尝尝可还合口味?”
姜云婵一个激灵,观望四周。
姜云婵陷入更深的绝望,泪眼盈盈,不停地摇头,摇得鬓发散乱。
姜云婵遍体深寒,想站起身来,才发现脖颈上拴着铁链,只能如狗一样蜷缩一隅。
“娘早上与我商议过了,家中还有些牲口薄田,既要去往扬州便都变卖了,分出一部分做聘礼。”顾淮舟也上前,困窘地扯了扯唇,“婵儿莫要嫌弃。”
杜氏主动上前扶住姜云婵,又剜了顾淮舟一眼,“快去找条干爽的巾子来给姑娘擦头发啊!姑娘家家的,头发可不能常湿着,容易头疼。”
当真是个美人胚子,满脸血污也不掩绝世容光。
壮汉翻身上马,路过马车时,丢了个银锭子给杜氏,疾驰而去了。
那姑娘因着被壮汉几番磋磨,醒了又晕,晕了又醒,眼中一片木然,点了点头。
“娘说什么糊涂话呢?”顾淮舟正进门,将巾子折好递给姜云婵,一边嗔怪:“别唐突了姑娘。”
刚要踏出马车,一道殷红的血迹倏地划过眼前。
夏竹正在井边洗衣服,见着顾淮舟,手中铜盆轰然落地。
房间里充斥着让人作呕的味道。
一只肥厚的手将她困于墙角,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锁骨、徐徐往下,犹如蛇的鳞片刮蹭着她的肌肤。
杜氏极热情,牵着姜云婵的手道:“原本要是没有旁的事端,你俩早该成亲了。姑娘既然跟阿舟在一起,我们自然不能亏待了你,你放心,家里虽拮据了些,但该有的礼节一点儿也不会少。”
“虽然婚仪办得简单,但该有的礼节得有,才不算唐突了姑娘!”
姜云婵瞧不清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只瞧见姑娘细白的小腿被分开架在男人腰间,莲足不停摇晃。
姑娘晕厥过去,哽咽声戛然而止,粗喘声却久不停歇。
穿着青花布衣的妇人在炊烟中忙碌着,听得脚步声,忙走出厨房。
她一动,耳边传来铁链撞击的声音。
“婵儿出什么事了吗?”顾淮舟疾步往房中走去。
姜云婵当真饿了,又抵不住他们的热情,轻抿了一口汤。